堯媚兒嘲笑道:“您是一把妙手,順了財物都找個新的藏匿據點,隔個三兩天,比及息事寧人的時候再去取,我哪能搜獲得?”

顧久修疼得齜牙咧嘴,卻眼尖地瞄到黑頭蛇在床角探出半個頭,猩紅的小豆眼收回陰暗的亮光,冬眠的姿勢如同伏擊者普通。

顧久修見這陣仗就感覺不對勁,嚴峻地吞了口口水。

顧久修固然對堯媚兒抱有警戒,但是難擋美色當前的引誘,他仗著現在是十歲小兒身,非常惡棍地把頭挪到堯媚兒腿上,隔著紅色紗衣嗅到撲鼻的美人香,香氣清洌,意猶未儘。

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是推債就是乞貸。

顧久修“嘿嘿”陪笑,擦了擦額頭盜汗。

顧久修開闊蕩地伸開雙臂。

顧久修也是毫無防備,忽驚眼角有活物略過,他一昂首,鮮明發明黑頭蛇已爬到堯媚兒身後倚靠的那根床柱子,蛇身緊緊地捲住梁柱,蛇頭矗立,正咧嘴暴露鋒利的毒牙!

堯媚兒:“……”

堯媚兒眼睛微微眯起,對顧久修咄咄緊逼:“紅兒女人已經醒了過來,她暗裡跟我說,傷了袁爵爺,咬死爵爺侍從的那條蛇……彷彿跟你有乾係?”

顧久修內心叫慘,三兩下翻下床,把堯媚兒拉起家,再去扶翠娘。

顧久修心頭一揪。

二人對視了好一會兒。

幸虧黑頭蛇精通人道,它會了意,這才緩緩把頭低下去。

“惜春院前頭已經來了官爺查案,確認袁爵爺阿誰馴獸師侍從是被毒蛇所殺,我們惜春院也已逃脫乾係。”

顧久修暗道不好,這黑頭蛇該不會是聽到他慘叫一聲,籌辦伏擊救主吧?

固然黑頭蛇攻擊袁爵爺是因為袁爵爺逼它進犯顧久修,咬死袁爵爺的馴獸師也是因為它認了顧久修為新主……如此算來,這兩筆賬彷彿都該扣在他頭上,但是如果認了這筆賬,顧久修可就得替黑將軍背了黑鍋啊,以是,必須死不認賬!

黑頭蛇倒是若無其事普通,隻是張嘴打了個長長的嗬欠,隨即懶洋洋地縮轉頭,掛在床梁上,還不忘衝著顧久修搖尾梢。

現在顧久修一身明淨,還得替“王霸氣”背黑鍋。

顧久修趕快服軟,解釋道:“大娘二孃,是這條蛇本身纏上我的,我真的甚麼事都冇乾,死了人也不關我事啊!”

“喲,大爺,”堯媚兒勾起嫣紅的雙唇,一雙柔荑素手拂過顧久修的臉龐,道:“是否需求服侍大爺寢息啊?”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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