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先彆哭,漸漸地把事情講一遍給我聽。你曉得是誰來肇事的嗎?”
“你個小賤人,大早上的要去哪兒?是不是想著夾帶私逃啊!”
顧大嫂實在嚇壞了,這幾天的變故讓她有些草木皆兵,第一反應是婆婆找人把心心劫走了,可抵著店門的桌椅還是原樣,疊羅漢似的壓過門楣,不成能有人進得來的。
她慌得不成樣,幸虧轉圈的工夫,終究發明女兒留給她的字條,上麵寫著要去找蘇姨幫手。顧大嫂一看之下,把鎖頭一拿,倉猝搬開那些抵擋外人的桌椅,出店落鎖,她內心焦急,手上冇準,幾次都插偏了鎖眼,忽聞身後有人說道:
可這會兒去找粟梁較著不是個好體例,誰曉得他又跑到那裡,履行甚麼任務去了。
“我,我不會亂跑的,”心心底氣不敷地說道,在對上蘇幕遮的目光後,低頭慌亂地解釋道,“我出來給娘留便條了……我曉得了,我聽蘇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