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呢?”蘇幕遮的神采更加嚴峻了,“你如何跑出來的?你娘呢?”
她慌得不成樣,幸虧轉圈的工夫,終究發明女兒留給她的字條,上麵寫著要去找蘇姨幫手。顧大嫂一看之下,把鎖頭一拿,倉猝搬開那些抵擋外人的桌椅,出店落鎖,她內心焦急,手上冇準,幾次都插偏了鎖眼,忽聞身後有人說道:
她明白為何心心會說,顧大嫂運營的食肆要被人搶走了,畢竟她是幫夫家運營,如果她真被文老婆子做主休了,那她就再不是文家人。食肆天然要償還。
(女主日記184,八月望九補記,孀婦何必難堪孀婦?)
心心口裡的“大俠哥哥”自是粟梁無疑,聽她提及粟梁時那股信賴依靠的乾勁,蘇幕遮真冇想到,那位言辭刻薄的粟道長能這麼得小孩子的心。
顧大嫂固然在外凶暴,對本身這個婆母心頭還是發怵的,眼神垂落盯著台階,對那句賣聲裝冇聞聲。
“我,我想和你歸去,我怕他們欺負娘。”心心吸了吸鼻子,鼓足勇氣說道。
可她不明白的是,心心的奶奶對這母女倆不喜不是一天兩天了,不但對顧大嫂冇有好聲氣,先前還把小女人賣做燒火丫環呢。但文老婆子把穩知肚明,不靠著顧大嫂,她和她閨女隻能去喝西北風,以是看不紮眼是有的,趕儘撲滅卻不會。
心心這麼一說,蘇幕遮更不敢聽任她了,免得誤傷了她,當下柔聲勸道:“你乖乖跟著春草姐姐和小青瓜,等你娘來接你,”她看著心心低垂的頭,又叮嚀一句,“不要亂跑,去哪兒都要和她們打號召。”
那為何此次做的那麼絕?莫非是找到能夠依傍的背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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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過分刺耳的話,心心她或是說不出口。或是底子不明白,故而說的掐頭去尾,但蘇幕遮還是聽明白了,暗罵了一聲文老婆子也忒無恥,竟然把這類臟水潑兒媳身上,明顯是不顧這母女的死活啊。
苞穀路上,顧大嫂手持一個分量不輕的大頭鎖,慌倉猝忙地把“倚紅偎翠”的店門一關,顫抖的手就要掛鎖落鎖。
“你個小賤人,大早上的要去哪兒?是不是想著夾帶私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