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太夫人的讚成。蘇玉妍不由有些汗顏,“太夫人您過獎了……”
蘇玉妍正欲推讓。就聽許太夫人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從落梅手裡接過一個錦盒。
蘇玉妍也不由自主地揩去鬂角的汗珠,悄悄舒了一口長氣,轉頭瞥見這一幕,忙朝許太夫人使了個眼色。許太夫人微微一笑,便道,“皇上,皇後孃娘已經離開生命傷害,請容老身與沈少夫人就先行辭職吧!”
蘇玉妍頓生防備,看了看身邊的錦春,不等她開口,錦春已經將車簾一掀就躍出馬車,稍稍打量了一麵前麵的馬車,就笑道,“是穆王府的馬車,像是我們府裡的表蜜斯。”
落梅又把手中另一個錦盒捧到蘇玉妍跟前,“沈少夫人快請收下吧,奴婢也好歸去交差。”
前麵的馬車已然發明背麵定遠侯府的馬車,那馬車就停了下來,從車高低來一個穿著富麗的斑斕女子,蘇玉妍定眼看去,不是馮靜宜又是誰?
“實在也不是巧,而是我得了許恒的叮嚀,特地進宮來瞧瞧皇上和皇後的。”許太夫人就笑道,“今夙起來,我的眼皮就跳個不斷,總覺有大事產生,料不到竟會趕上這事,也算是讓皇後孃娘躲過了這一劫……”
約摸半個時候以後,許太夫人終究替梁惠君包紮結束。此時的梁惠君,因為麻醉藥劑起了鎮痛的感化,神采倒比先前好了很多。趙宥緊緊握住她的手,手心已然沁出一層細汗,潮.濕一片,看到許太夫人直起腰來講“好了”時,他這才鬆了口氣,同時也鬆開了梁惠君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柔聲說道,“惠君,讓你刻苦了。”
趙宥聽罷,眼裡又是氤氳一片,撫在她臉頰上的手滯了滯,好半晌才停在她的鬂發上,“我包管,這是最後一次讓你刻苦了……”
趙宥這才站起家來,含笑說道,“許太夫人和舅母辛苦了,你們且先歸去安息,等惠君好些了,我再論功行賞。”
車伕道,“到了。”
莫非許恒竟事前已經知情?蘇玉妍內心微動,想起許恒那張亙古穩定的暖和的笑容。不由得笑道,“想不到許將軍竟是未卜先知。”
許太夫人一笑,便命車伕人從側門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