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趁著這個可貴的大師團聚在一起的機遇,恰好把趙寧請過來好好問問,說不定還能把這事順利處理。正應了一句話,一舉兩得。
趙容見了,隻道她是為忻姐兒的病擔憂,當下便說道,“倒也使得。老太君雖說為人沉悶些,心腸倒是好的,必不會推讓。”
“你呀……”梁惠君作出哭笑不得的模樣,“看模樣,是籌算賴在這裡吃晚膳了?”
趙容就哈哈大笑起來,“怕是你看中我這個做婆母的品德好,纔會有此設法的吧?”
她這一說,連梁惠君也撐不住笑了。
趙容笑著扶著梁惠君的手臂就勢站起家來,抬眸瞥見她蕉萃的麵龐,不由得吃了一驚,“惠君,你這是如何了?是不是病了?”
趙容的話,同時也提示了梁惠君。她驀地想起當初趙宥弄來的阿誰許家的“生子秘方”來,頓時麵露欣喜道,“我倒忘了許太夫人是個懂醫理的妙手……要不,我立即差人去請她進宮?”雖想請許太夫人進宮,卻又怕她推拒,故此谘詢趙容的意義。
趙容眉峰微揚,“我是堂堂的金枝玉葉,連這麼一點小事也做不了主麼?再說了,梓川是我的兒子,後代的婚姻多數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我親身為她揀個媳婦,也在道理當中,許恒與老太君天然也不會反對。”
“恰是。”梁惠君笑道,“莫非你不樂意?”
等岫煙回聲去了,趙寧也恰好來了。
蘇玉妍聽著這滴水不漏的說詞,不由得內心一忖。連忻姐兒病得沉重的事情都出來了,隻怕並不是梁惠君臨時編出來的故事,而是早已就想好的說詞了。不然,隻須看一看忻姐兒是不是真的病得嚴峻,就會戳穿這個謊話。
蘇玉妍瞧著趙容這一如疇前那般天真活潑的模樣。心知趙宥的事必定瞞了她,要不然,以她的率真,這會兒那裡還坐得住?說不定早奔到趙宥身邊抽泣去了。她內心想著,便有了計算,當下便接了趙容的話道,“天然緊急了。我也是為這事而來的呢!惠君說,昨夜她做了個夢,說是夢中有個白鬍子老頭跟她說了一些話,她心上心下不知如何是好。這才著人叫了我們進宮商討。”說罷朝梁惠君一笑,“惠君,你且把你的夢說給她聽聽。”
聽了這話,梁惠君頓時放下心來,立時召來岫煙,讓她派人去許府請老太太進宮一敘。
提及趙寧,世人眉鋒都微不成見地一顰。趙寧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按說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卻不知為何竟然還冇有定下婚事。當然。以她堂堂公主的身份,便是生得豐腴了些,求親的人仍然會把門檻踏破,隻是,卻不知是出於甚麼啟事此讓趙寧到現在都待字閨中。據官方的說法,是趙寧因為本身身材過於豐腴而不肯意嫁人;至於其中內幕,怕是隻要趙寧本人才心知肚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