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瞪大眼睛,彷彿不敢信賴,彆的四個女子看到這一幕,不要命的拚上去,“不要……不要殺她,你父親的骸骨我們無前提給你!”

“唰……”劍光一閃,即便白衣女反應再快,臉上也不成製止被劃出一條血痕。

笑話嗎?

秦寂言不屑的哼一聲,“少廢話,我的父親的骸骨在哪?”事情已成定局,此時說再多早曉得、當初有甚麼意義?

如果有人站在內裡,必定會被刺成馬蜂窩、擠成肉醬。

“不讓我姑姑與你父親合葬,就彆想拿走你父親的骸骨。我姑姑為你父親支出那麼多,要不是姑姑,你父親的骸骨早就被狗啃了。我姑姑為你父親收殮骸骨,難不成還冇有與他合葬的資格?”

白衣女子瞪了秦寂言一眼,冇好氣的道:“算你命好,我姑姑死前但願我求你,讓她與父親合葬。但也說了,如果你不承諾就算了,讓我不要難堪你。”她不明白,麵前這個男人憑甚麼回絕她姑姑的要求?

對有些女人來講,臉比命還要首要,起碼對白衣女子來講是如此,現下臉被毀了,白衣女子撕了秦寂言的心都有。

“帶他去!”白衣女子狠狠咬唇,才壓下心中的肝火。

“不是處所的題目。”是原則的題目。為了後代的,如何能夠會同意,讓一個亂七八糟的女人,占了他母親的位置,與他父親合葬。

“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明天就代你父母,好好經驗你。”白衣女子在原地一轉,抽出腰帶。

秦寂言傲岸又不屑看著白衣女子,“可惜,我父親有老婆,能與我父親合葬的人,隻要他的老婆。”

“你,不知好歹!要不是我姑姑,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裡跟我叫板?”白衣女子氣得直磨牙,可恰好她臉上就隻要一種神采,不管喜怒哀樂都看不出來,看著非常風趣。

“看到冇有,這就是聖地,如果你一走出去,我們就把構造翻開,你連走到這裡的機遇都冇有。”統統的牆麵都合了起來,任憑秦寂言有天大的本領,也冇命走到這裡,更冇有命活著出去。

秦寂言看了對方一眼,眼中是毫不粉飾的嫌棄,“交還是不交?”

秦寂言冇有說話,隻是斜眼掃了她一眼,然後就見他手臂一動,猛地用力,白衣女子和彆的四人撐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而就是這一步讓秦寂言有了喘氣的空間。

“是。”四個女子彆離朝擺佈和火線走去,隻見她們隨便在牆麵拍了幾,不遠處的牆麵兩側,唰的一下冒出一片手臂粗的鐵刺,地底一樣冒出一根根鐵刺,不過眨眼間,就充滿了全部走道,連個落腳的處所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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