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輕動,身形一閃,白衣女子隻感覺麵前一閃,劍光就逼至麵前。
秦寂言傲岸又不屑看著白衣女子,“可惜,我父親有老婆,能與我父親合葬的人,隻要他的老婆。”
白衣女子瞪了秦寂言一眼,冇好氣的道:“算你命好,我姑姑死前但願我求你,讓她與父親合葬。但也說了,如果你不承諾就算了,讓我不要難堪你。”她不明白,麵前這個男人憑甚麼回絕她姑姑的要求?
“肯定!”白衣女子閉上眼,語氣不善的道。
犯蠢也要有個度。
“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明天就代你父母,好好經驗你。”白衣女子在原地一轉,抽出腰帶。
“我們肯定,我們這就帶你去。”彆的四個女子看到這一幕,底子不敢動,可秦寂言不信賴她們,用劍尖戳了戳白衣女子,“你也肯定?”
白衣女子冇好氣的指著秦寂言的劍,“拿開你的劍,我不會耍把戲。真要耍把戲,你不會這麼順利拿下我們。你曉得這裡有多少構造嗎?”
“肯定?”秦寂言的劍抵在白衣女子心口,劍尖冇入半寸,隻要稍稍用力就能取白衣女子的Xing命。
“不讓我姑姑與你父親合葬,就彆想拿走你父親的骸骨。我姑姑為你父親支出那麼多,要不是姑姑,你父親的骸骨早就被狗啃了。我姑姑為你父親收殮骸骨,難不成還冇有與他合葬的資格?”
“既然如此,我們冇有甚麼好談的。”長生門的人,個個都自恃甚高,風俗以自我為中間,秦寂言不屑與白衣女子多言,對方既然不脫手,那他脫手好了。
要不是她姑姑,他父親的骸骨底子保不住!
“你,不知好歹!要不是我姑姑,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裡跟我叫板?”白衣女子氣得直磨牙,可恰好她臉上就隻要一種神采,不管喜怒哀樂都看不出來,看著非常風趣。
可她曉得,她說再多都無用,麵前這個男人不會聽。
不等白衣女子回神,秦寂言原地一個扭轉,身上的碎布片還未落地,手中的劍已逼到她心口。
“是。”四個女子彆離朝擺佈和火線走去,隻見她們隨便在牆麵拍了幾,不遠處的牆麵兩側,唰的一下冒出一片手臂粗的鐵刺,地底一樣冒出一根根鐵刺,不過眨眼間,就充滿了全部走道,連個落腳的處所都冇有。
明顯,不但僅是聖地裡的保護,就是這幾個看似像仙女的女子實在都不算一個完整人,因為她們連最喜怒哀樂的神采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