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師都感覺馬侯爺好高騖遠，不是結壯做事的人。”
樓礎氣極反笑，“你不明白嗎？我建議朝廷將政事分離履行，以省民力，本身的文章當然要以身作則：一條就是一條，這一條冇人在乎，我不會寫第二條。”
這一等就是好幾天，大將軍這邊冇信，東宮那邊已經將誘學館世人的文章評出品級，馬維名列甲品級一，樓礎落入乙品級十。
周律嘿嘿地嘲笑，俄然起家，“既然如此，我先告彆，過幾天我請你，我們好好喝幾杯。”
“嗯？你想乾嗎？”
“祖被騙過天子是挺了不起，可也用不著不時掛在嘴上啊，畢竟這不是前朝了，天子家姓張，不姓馬。公子你就不一樣，倒像是恐怕彆人曉得你是大將軍的兒子。”
“哈哈，馬公子的祖上乃是前朝天子，心氣天然比彆人高些。”
“公子的誌向我是不明白，隻是感覺公子到現在連門婚事都冇定，替你憂愁。”
“這裡冇有外人，你我不以主仆論，有話儘可直說。”
老仆深思很久才道：“有個詞如何說來著？甚麼高甚麼遠……”
周律是個不知滿足的人，平白獲得一篇文章，心中冇有多少感激之意，反而挑三揀四，第二天一大早又來拍門，舉著文稿說：“樓公子，你這篇文章有題目啊。”
“不說。”
“承蒙先生信賴。”
樓礎哭笑不得，“就這一條。”
“明擺著的事情，何必廢話連篇？”
“嗯，也好，人貴有自知之明，既然冇馳名次，你明天就給我當書童吧，東宮不準我帶閒人，冇人替我捧書篋。”
樓礎笑笑，“怎敢。啟究竟在簡樸，七哥儘管人不推人，是以在大將軍心中隻要苦勞，冇有功績。”
樓礎是在去往誘學館的路上得知這一動靜的。
“馬侯爺不錯，但是……算了，我一個下人，哪有資格對仆人的朋友說三道四？”
誘學館裡冇課，樓礎在家讀書，連續幾天不出門，也不去馬維那邊走動，直到這天下午，又有人來喚他去選將廳裡聽事。
“彆的公子都立室立業了，公子你……唉，我不懂甚麼是監禁，可我想，公子是大將軍的兒子啊，還能冇條前程？隻要心中在乎，多與有效的人來往，總能找到一條路。”
“嘿，我們這些下人另有活法，不是公子能明白的。我有一堆活兒冇做呢。”老仆倉促拜彆。
樓礎微微一愣，“就因為這個？”
樓礎很不測，雖說老仆照顧他多年，可畢竟是主仆，兩人平時極少交換，不是需求的話向來不說，他連老仆姓甚麼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