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他連帶著聲音一同消逝。
說完,他如瘋了普通,抽出她腰下的一隻手摸上肩頭,倏爾一拽,他像剝粽子普通,將她染了血的衣衫儘數扯掉……
月朔笑著,收回劍再次翻開摺扇,從扇骨上取下一根假三珠金針,再次向著他擲去。
然,七鰩並未感遭到金針入體,他隻覺到鬢角的碎髮悄悄拂動一下,臉頰微癢,身後的一個身影便敏捷擋在了身前。
七鰩順手將針一扔,攬過她的頭摁了過來,隻覺她唇間柔嫩,彷彿將他渾身酥骨化做一汪春水……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流淌。
可當時真是小覷他了,現在他麵龐皆改,那裡認得出他是六十年的阿一?!
七鰩一手托著她的腦袋,一手摸向她的腰間。
這寶貝是環兒的,環兒死了,它也落空了靈性。
木瀾的腦袋悄悄一震,終是躺倒在地,身下傳來一絲冰冷,她的脖頸也軟了下去。隻感覺從脖頸再到耳後,像是被元鼎師叔煉丹爐中的三元真火滾了個遍,現在乃至連她撥出的氣味,都是滾燙滾燙的。
他微微抬頭,二人的唇分開。
“你如何了?”七鰩收回擊,不解問道。
月朔點頭歎著氣,麵上極是可惜,甚是一副痛心疾首又無可何如的模樣。
木瀾的肌膚透露在氛圍中,七鰩手指撫摩上去,跟著他的指腹在她肩頭遊走,木瀾的身材一縮一縮。
環兒一寸一寸地回過甚,還不等昂首立即跪下,結結巴巴地說:“主……主上……”
木瀾右手捂著左肩半跪在地,說:“你真卑鄙!”
木瀾用力一扯,將他的腰帶扯斷,也不管他腰間是否被勒痛,見他衣袍鬆鬆垮垮,三下五除二將他剝得隻剩下一層中衣。
獨留下她的分叉枯樹枝還在原地打著轉,但很快綠光一閃,它的色彩暗淡下去。
月朔麵上也不驚,竟然還笑得那麼光輝,“哦對了,你阿誰姐姐,也和你一樣傻。”
隻覺指甲一劃,指尖一涼,彷彿是劃傷了他的皮膚。
七鰩一挺身,直接俯身壓了上去……
木瀾不解,她隻體貼本身是誰,月朔又是何人。
但……
可木瀾雙膝一軟,摔在他的懷中。
七鰩頓覺身下熾熱,彷彿烈火焚身!
七鰩拉過木瀾,將她藏在身後,嘲笑道:“那是天然,比起啞忍,誰能比過你呢?!”
月朔抬腳踩下,枯樹枝儘數化為粉末,血池中浪花一滾,帶起一陣輕風,便將樹枝粉末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