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打完以後,徐平也不為她提起褲子,獨自擱了板子。他悠然起家,給本身倒了盞茶,口中輕飄飄地怒斥道:“下次可不要再犯。不然科罰但是要更加了。”
很久以後,徐平堪堪放手,一雙暗蘊幽光的狹長鳳眸對勁地打量著宦孃的模樣。他的雙唇被宦娘咬傷,鮮血將唇色染得嫣紅,襯得他分外妖異。
但見宦娘麵色微沉,眼神驀地專注起來,徐平看在眼裡,冷冷一笑,霍然起家。他並未利用異能,而是跨步上前,自背後脫手,穿透過樊籬,不顧宦娘奮力掙紮,邊緊緊捂著宦孃的眼睛,邊狠狠從後一踢她的膝部,迫的她驀地有力,跪倒在地。
徐平左手捂著宦孃的眼睛,將她緊緊帶到身側,隨即右手遽然抽掉腰間絛帶,固執那絛帶罩住宦孃的眼部,而後又抓著宦孃的手背到身後。他身上的玄色袍子因除了絛帶之故而散落開來,內裡精乾緊緻肌肉赤露在外,刁悍而健實。
徐平恍若未聞,含笑著走到她身側,坐在春凳邊上,揉弄著那紅腫不堪的豐潤傷處,不住把玩。斯須以後,他狀似美意腸道:“宦妹初度受刑,怕是受不住罷?我這裡剛好有很多藥膏,該為宦妹擦抹纔是。”
這般款式的凳子,她曾在賈念學的木工大哥處見過。此物名為春凳,疇前不過是平常長凳罷了,但是近些年來卻常被富朱紫家用作與歌姬、奴婢合歡時的掃興之物,隻要看上了哪個小娘子,拉著往春登上壓便可。隻因它兩邊備有藤屜,屜子裡放的均是合歡時催生春思的器具,諸如墊在身下的小枕頭、銀質玉質的角先生、蛇形軟鞭等等,對於朱紫來講便利得很。
瞧著她痛苦躲閃的模樣,徐平愈發炎熱起來,先是和順地拂起她那因流汗之故而黏在額前的碎髮,然後猛地低頭,對著她略顯慘白的唇瓣親吻齧咬起來。宦娘那裡與男人這般靠近過,腦中頓時靠近崩潰,幾欲痛哭出聲,慌亂地掙紮閃躲著,可卻無濟於事。
徐平分外落拓地坐在椅上,手執青竹板,驀地抬腿,單足勾來了一張與床同高的寬凳。
宦娘僵著身子,單手扶著那透明無物的樊籬,轉過身去看徐平。
宦娘不住地往下縮著身子,好讓本身的臉緊緊地貼在雕飾雲紋的凳麵上,不讓徐平有可乘之機。但是現在她是魚肉,徐平是寒光凜冽的刀俎,仍憑她如何閃躲迴避,都逃不開徐平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