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懷令家仆帶路,見到木槿之時,一把將她拉起高低打量,連聲問道:“那人可有傷你?”
木槿不再推遲,接過來謹慎支出囊中。
說到此處,木槿看了一眼李仁懷,麵露不解:“他武功那麼好,總不至於帶著我跑了大半個時候便脫力死了吧?”
木槿點點頭道:“本來如此,玄月姐姐真短長,隔那麼遠也能傷人。”
見木槿點頭,方放下心來,失而複得的高興湧上心頭,一把擁入懷中,將頭埋在她的頸間,逼真感受她的氣味。木槿感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隻覺放心,伸手悄悄環住他的腰。
飯後,李仁懷送木槿回到林府,兩人剛回到房中,林夫人和林翰軒便都趕了過來,蘇翠菡卻因動了胎氣,吃了安胎藥在房中歇著。
趙緯林從脖子上扯下一條玉墜,遞到木槿手中:“本日實是對不住女人,今後女人如有需求,將此玉墜送到都城長風鏢局,鄙人必然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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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軒聽母親說自家護院無能,隻覺麵上無光,岔開話題:“妹子,你被那蒙麪人擄走,是如何脫的身啊?”木槿一愣,卻未當即答覆。
林翰軒看著玄月分開的方向,笑道:“仁懷兄弟真是短長啊,連部下的丫頭也有這般本領。”本來李仁懷比林翰軒長兩歲,卻因與木槿有了婚約,是以林翰軒到成了兄長。
木槿見他雙目微紅,抬手撫著他的臉頰,輕聲道:“仁懷哥哥,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過了半柱香時候,李仁懷倉促趕來,早有家仆迎了出來:“蜜斯單獨回到這裡,已安設在禪房歇息,請公子放心。”
出得庵來,轉過一個彎,觀音寺便在麵前。趙緯林指著前麵道:“鄙人不便現身,女人自行前去吧。見偶然師太之事,還請女人勿向外人言。”木槿點頭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