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懷聽得逼真,心中喜極,也不再言語。

見木槿點頭,方放下心來,失而複得的高興湧上心頭,一把擁入懷中,將頭埋在她的頸間,逼真感受她的氣味。木槿感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隻覺放心,伸手悄悄環住他的腰。

趙緯林見她深一腳淺一腳走進觀音寺,未幾時,寺內升起一支響箭,在空中炸開紅色煙霧。知是李家聯絡之法,她已然安然,心中既欣喜又微微有些失落,回身向山上行去。

“我趴在地上,萬般難受,內心非常驚駭,卻涓滴也動不了。所幸那人也一向未動。山洞中一片暗淡,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隻感覺一身痠痛,想要伸伸腿,冇想到竟然能動了。我又驚又喜,忙爬了起來,也不敢去看那人環境,便當即出了山洞。那山洞四周儘是陡坡,冇有門路,我不識方向,隻想著向山下走老是對的,便指著下坡的方向行去,內心隻想著逃命,見那些陡坡也閉上眼睛往下跳。那山上冇有門路,到處波折,我累得不可,可又不敢歇息,隻怕那人追來,也不知走了多久,方纔看到了一條山道,順著山道走了一會,便到了觀音寺。”

趙緯林見她收了,長歎一口氣,挺了挺脊背,抖擻精力道:“你我就此彆過吧!”

李仁懷從聽聞她被擄時的怕懼、到搜尋不得的憂愁、再到看到炊火訊息時的孔殷,最後見到她時的欣喜,如同經曆了冗長的循環煉獄,此時便如重生般高興,早將統統都拋之腦後。聽得木槿如此說,方纔想起本身也未用午餐,當下抬開端咧嘴道:“你看我都胡塗了,竟然忘了此節,我頓時帶你歸去,吃頓好的壓壓驚。”

李仁懷應道:“兄長過獎,玄月幼時一家遭強盜所害,我父親剛好趕上救了她,請徒弟教了她武功,也算不得是丫頭。本來隻是想讓她陪著槿兒解悶,冇想到本日卻立了大功。”

木槿見他雙目微紅,抬手撫著他的臉頰,輕聲道:“仁懷哥哥,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少頃,李仁懷在她頸間悶聲道:“槿兒,我好怕!”

趙緯林搖點頭神采茫然:“鄙人也不曉得。前幾日,我與幾個兄弟議事時,從窗外射進一枝袖箭,我等追出去卻未見人影,返來見袖箭上釘有一紙條,寫著‘十月初六林府女眷觀音寺祈福’。我等也不曉得此訊是否失實,報著一試的設法,踏勘了線路,在此埋伏,果遇女人。試想若非是你身邊之人,如何能得知你等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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