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嚇了一跳,忙將火踏熄,一邊問道:“為甚麼啊!”

那人聽她言語間已有鬆動,便道:“鄙人對天發誓,女人若肯救我,我必然不會再傷害女人分毫!男人漢大丈夫,言出必行,還請女人放心。”

她忙爬起來,吃緊便向洞口跑去,卻聽身後那人悶聲低哼,回過甚見那人複又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木槿見那人怔怔看著本身,心下微惱,輕哼一聲,揹回身去。

那人苦笑道:“女人真是美意,鄙人隻是想坐起來。”

木槿滿心迷惑接過,隻覺令牌動手頗沉,光彩澄黃,本來倒是黃金打造。令牌上獸首猙獰,獸口一個篆寫的“宮”字,正待細看,那火摺子卻已燃儘,洞中複又一片暗黑。

木槿見他半晌不說話,雖是不喜他對李仁懷出言不遜,但仍想弄清情由,便道:“你還冇說為何要擄我。”

那人低歎一聲:“我家仆人驕奢莽撞,卻冇故意機,他身邊女人浩繁,獨獨對你另眼相看,多次哀告太後和皇後賜婚,他一心傾慕於你,冇想到竟招來殺身之禍!”

木槿閉上眼睛,雙手用力,“啵”的一聲將匕首拔了出來。那人悶哼一聲,伏在地上暈了疇昔。木槿展開眼,見傷口中泊泊流出鮮血,忙將匕首扔開,挖出金瘡藥敷在傷口上,那藥結果甚好,很快便止了血。木槿取過布條包紮,那傷口在肩胛之處,極不好包,木槿費了半天神方纔包紮好。

那人說話極是吃力:“燃燒便有煙,極易被髮明。鄙人一時心急,言語衝犯,女人莫怪。女人就用火摺子吧。”

木槿聽他如此誹謗李仁懷,內心很不痛快,嘟著嘴道:“他醫術精美,隻會救人,不會害人!”

木槿點點頭,想起洞中暗中,他一定看得見,便應道:“好!”

趙緯林道:“哼!凡人都是如此看,連陛下也是以認定王、秦兩家有罪。實在太子對皇上又敬又怕,何曾起過這心機!他禁足一月,為何卻有人期近將解禁之期送了那狐媚過來?”

那人接過濕布,扯上麵巾,將水擠入口中,又從懷中摸出一粒丹藥,和著水嚥下。隻見他麵龐肥胖如同刀刻,極是奪目彪悍。那人歇息一會,精力好了很多,方對木槿道:“感謝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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