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木槿傷勢,李仁懷考慮著就算槿兒不謹慎獲咎了成王,成王也不會那麼巧恰好有這毀容藥水在身上,這藥水到像是專門為槿兒籌辦的。
三人來到花廳,李仁懷將事情顛末說了,又道“姐姐,我看那護國公府是不能回了,我想讓槿兒留在你這裡將養。”
抬眼一看,見劉晟睿還站在床側看向這邊,輕哼一聲,冷冷的道:“王爺是要看舍妹甚麼時候嚥氣麼?”
李仁懷解開木槿穴道,木槿迷含混糊展開眼來,叫道:“仁懷哥。”
李仁懷想著劉晟睿本日所為,必是先欲毀槿兒麵貌,不料見到她清麗容顏,便又對她上了心。如果木槿失落,且不說林翰軒等人,就是劉晟睿也必然會派人暗中清查。
蘇翠菡方忍住淚向他道來,隻是方纔哭得久了,聲音不免哽咽:“今兒我帶槿兒mm去成王府玩,不料mm獲咎了成王,成王不但懲罰了mm,還將她扣在府中,任我好話說儘,苦苦要求,他也不放人,還將我逐出了王府。”說罷又嚶嚶哭了起來。
李仁懷點了木槿睡穴,讓她睡得安穩一些,將她翻伏在床上,取針刺了“肺俞”、“風門”、“曲池”諸穴,待刺到“足三裡”時,但見木槿雙膝之下一片烏黑,似是久跪所至,心中既痛且怒。心道木槿性子溫婉,知禮見機,常日裡連對下人也是溫言細語,如何會獲咎了成王,遭此折磨?
李仁懷腳下不斷徑直到了西配房,悄悄把木槿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掖緊被角,呆坐在床邊看她睡顏。
兩人待木槿睡安穩了,便留了丫頭在房中照看,出去敘話,李仁懷讓人去把張世青也請過來,隻說有事相商。
這藥中加有安神的藥材,木槿很快便又沉甜睡去。李仁懷見木槿雙頰緋紅,額間排泄密密細汗,伸手一摸,動手微涼,方鬆了一口氣。
本來李仁懷走後,蘇翠菡倒是心境不寧,心知林翰軒返來後終會問起此事,與其到時再向他解釋,到不如提早奉告他,趁便道出本身難處,林翰軒纔不至思疑本身。
從仆人忙扶起劉義,飛奔稟報王爺。成王聽得下人來報,曉得本日與李家兄妹嫌隙已深,此時也不能大肆張揚,唯後今後尋機遇彌補。此時對木槿心心念念,一時卻找不到良策,隻覺頭痛,叮嚀下人不必究查,今後也不得難堪他二人。
李仁懷將木槿攬在懷中,隻見她雙眉緊蹙、雙唇緊抿,藥水竟是冇法喂進入她口中。略一思考,隻得喝了一口含在嘴裡,將唇覆上她的,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將藥渡了出來,左手撫住她背心運功,助她將藥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