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拿力一接,蒙麪人竟然覺到手臂一麻,心頭大生凜駭,暗道:“這女子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遺音身子也微微一晃,調息運氣,說道:“救不了也得救。”
小巧公子拱手叫道:“白女人。”白芷庸瞧了他一眼,說道:“我猜遺音難以安睡,特地來看一看,冇想到小巧公子也在。”
那道清麗的身影走了出來,不是彆人,恰是司徒遺音,隻見她徐行踱出迴廊,目光投在院中的梅花樹上,心中一動,歎道:“我春末初秋踏足江湖,時候過得如許快,目下已經入冬了。”
說完便行至小巧公子身邊,端起案上酒杯,說道:“小巧公子,小妹敬你一杯。”
第二天早上,遺調子派紀氏姐妹領著大部分離下去策應晁二,晁四,實則讓他們闊彆這場紛爭,而她本身則同白芷庸持續在城中尋覓靳無顏的下落,但遺憾的是,始終冇有一點動靜。
小巧公子聽她有力的擔憂,心疼的說道:“船到橋頭天然直,彆想那麼多啦,這天寒露重的,如若冇有睡意,我們對飲幾杯如何?”遺音苦笑一聲,說道:“也罷,也罷,愁緒添白髮,但憑酒寬解。”
小巧公子精力一振,讚道:“好句!我這就去籌辦酒菜。”他剛一回身,便見到白芷庸緩緩行來,身後跟著連個青衣小婢,行在前麵的小婢手中托著酒菜,前麵的小婢拎著火爐。
遺音悄悄感喟了一聲,說道:“另有白姐姐的傷勢,已顛末端兩天了,另有一天的時候,如果找不到無顏,那誰還能救她?如果找到了無顏,但無顏也冇體例救治,那又該如何辦?另有我們身上的毒………”
白芷庸再次為她斟滿酒,說道:“不管你如何擔憂,事情已經無可逆轉,你不如打起精力,為討伐大會作好籌辦,至於我的傷勢,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的靳姐姐已經來了。”
小巧公子道:“他們早曉得我們要來,故佈疑陣,這等裝聾作啞的作法,實在算不得高超,不過,我們還是得謹慎為上。”說著話,舉手在門上擊了兩下,大聲問道:“內裡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