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兩扇紅漆大門俄然大開,四個官兵,一字排開,攔住了來路,小巧公子瞧了四人一眼,說道:“相煩通報一聲,就說蕭逸上門拜訪。”也不容四人答話,大步直向內裡闖出來。
遺音聽到白芷庸的聲音,立即回過身去,微微一笑,說道:“肚中酒蟲剛好作怪,白姐姐就送酒來了,難不成白姐姐能未卜先知?”白芷庸橫了她一眼,目光轉向小巧公子,說道:“非禮勿視,小巧公子瞧夠了麼?”
蒙麪人大笑:“好大的口氣。”但見重重掌影,挾著絲絲尖風,卻不敢掉以輕心,右拳疾變一招“冰封千裡”,拳勢斜斜擊出,橫向遺音右臂上麵去,但聞遺音嘲笑一聲,掌影化拳,斜削橫劈,竄改反擊,口中喝道:“另有五招。”
小巧公子見她麵無神采,語氣冰冷,心中暗道:“白芷庸雖則標緻,貌若仙子,但脾氣過分清冷,實在不如那靳無顏的嬌媚柔情,難怪遺音要移情彆戀,”想到此處,情不自禁的看向遺音,又暗道:“而這個女人剛柔並濟,一顰一笑都勾魂攝魄,隻可惜喜好女人,哎,有甚麼體例能使她迴歸正路呢?”
接著白芷庸等人連續從最南麵的小門中走了出來,唯獨不見冠先生。
世人望了遺音一眼,心知情勢不成逆轉,魚貫入坐,齊齊提起酒壺,斟了一杯,說道:“我們兄弟姐妹存亡與共,敬盟主一杯,請啦!”接著舉懷一飲而儘,遺音起家,回敬世人一杯。
小巧公子也為本身斟了一杯,大口喝下,說道:“好一個及時悅,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朝夕禍福,人活著就應當及時行樂。”接著又連飲兩杯,說道:“方纔見禮之處,還望兩位包涵。”
靳無顏躲開她的手,目光落在白芷庸身上,說道:“能夠我來的不是時候,以是遭了冷風。”遺音想不出她在暗喻甚麼,趕緊斟了一杯酒,遞了上去,說道:“來,喝杯酒暖暖身子。”
遺音向來不拘末節,當下點頭叫道:“簫大哥。”小巧公子哈哈一笑,道:“好mm!”
大院當中植滿了各種花樹,但春季已過,夏季到臨,很多花樹都已殘落,花樹儘處,聳峙側重重樓閣,遺音轉頭瞧了小巧公子一眼,說道:“小巧公子見多識廣,看出有甚麼古怪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