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遺音順手將那羽毛拔出,支出懷中,一邊反擊,一邊喝道:“柳某檢察屍身,發明寨主死於飛羽,如果這些黑衣人所為,那他們的武功定是深不成測,公子萬不成掉以輕心。”
柳遺音看在眼裡,暗道:“此人滿腹經綸,又曉得各種兵器的禁止之法,武功毫不在我之下,他究竟是甚麼人?”思路之間,但聽馬蹄聲響,九匹快馬夾著灰塵,從東麵趕來。
烏夢白回過神來,摸索說道:“公子姓柳,讓我想起一小我來。”柳遺音故作驚奇,說道:“哦,那人是你的故知?”心中卻大讚道:“這回靳姐姐弄巧成拙了,反倒幫忙了我一把。”
書童揮動馬鞭,接架這一對兵刃還好,但另有那一柄青銅大刀,就讓他有些吃不消了,隻能仗著小巧騰挪的身法,暫避鋒銳,而那一對子午鴛鴦鉞卻緊追不捨,如同毒蛇普通交擊而來。
美女人見她自報姓名之時,微微停頓,知他用的是化名,也不戳穿,隻是冷冷酷淡的說道:“不消感激鄙人,鄙人本來要殺你的,隻因你昏倒當中仍在懺悔,鄙人才動了憐憫之心。”
他話音剛落,俄然向右撲倒,並跨過兩具身,哈腰拾起一張紅色錦緞,錦緞上用鮮血寫著:天命無常,何者受懲何者得佑?這一設問,使這目中無人的美女民氣生寒意,喃喃道:“天……”
柳遺音又謙讓了兩句,最後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遺音哭笑不得,放腿往前奔去,俄然之間,聞到一股血腥味兒,目光轉處,鮮明見到昏黃的月光下,躺著十二具屍身,屍身中間斜掛著一張紅色皋比,皋比上繡著‘臥虎寨’三個字。
烏夢白吃了一驚,說道:“將臥虎寨的兄弟好生安葬,然後把黑衣人的屍身抬歸去。”接著大步上前,對著美女人說道:“小巧公子能來插手此次武林大會,乃是烏某的幸運。烏某已籌辦好了酒菜,為公子拂塵洗塵,請公子到移駕烏家堡。”
他話音剛落,車廂裡又走出來一小我,恰是柳遺音,隻聽她說道:“公子很悲觀呀?”美女人回過甚去,目光落在柳遺音肩膀上,說道:“你醒啦?”他實在不肯意瞧他滿臉鬍渣的臉,但若撇頭它望,又覺過分失禮。
柳遺音欣然一笑,說道:“不管如何,柳某欠你一份恩典,但請恩公賜告姓名,柳某他日定當酬謝。”美女人搖了點頭,說道:“萍水相逢耳,聚會無多日,多說無益,你既轉醒,我們就分道揚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