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夢白吃了一驚,說道:“將臥虎寨的兄弟好生安葬,然後把黑衣人的屍身抬歸去。”接著大步上前,對著美女人說道:“小巧公子能來插手此次武林大會,乃是烏某的幸運。烏某已籌辦好了酒菜,為公子拂塵洗塵,請公子到移駕烏家堡。”
美女人神采一變,呼呼打出幾拳,暗道:“飛羽殺人!臥虎寨雖非王謝大派,但那孫寨主練得一身金鐘罩工夫,竟被羽毛殺死,當真是奇之又奇呀!”
柳遺音縱身一躍,想要前去幫手,豈料那美女人禁止她道:“鄙人記得柳兄曾經說過,閒事莫管,小結自能對付,柳兄請自便吧。”柳遺音聽他下逐客令,冷冷的哼了一聲,卻不走開,目光緊緊諦視著場中比鬥。
他話音剛落,俄然向右撲倒,並跨過兩具身,哈腰拾起一張紅色錦緞,錦緞上用鮮血寫著:天命無常,何者受懲何者得佑?這一設問,使這目中無人的美女民氣生寒意,喃喃道:“天……”
他話音剛落,兩名男人就朝他撲去,彆的兩人彆離進犯書童和柳遺音。
轉眼間,除了烏夢白以外的八人如同驚鴻普通,一掠而起,將餘下的兩名黑衣人圍住,那兩名黑衣人見勢不對,卻無撤離之心,下定搏命鬥爭的決計。
烏夢白見此,輕笑一聲,喝道:“留活口。”那八人得命,齊齊扯下縛於後背上的油紙傘,擲了出去,那兩條男人搏命鬥爭一陣,竟然咬破口內毒囊,自我體味了。
正在此時,彆的一名男人的青銅大刀已經遞了過來,直砍小結後背,美女人手指一彈,一道勁力破空而去,口中說道:“小結,我早奉告過你,每一種兵器的禁止之法,可你總不消心。”
月光映著滿天刀光奪影,閃閃爍目,美女人身形連閃,厲喝道:“朋友倒是甚麼人,與那臥虎寨之人有何仇恨,竟然誅殺滿門?”他的題目拋出去,卻無人答覆,口中天然的說道:“真是無禮至極!”
對方四人當中,當屬手持子午鴛鴦鉞的大漢為領頭,他彷彿發明書童武功最弱,籌算來個上馬威,以計攻心,立時調轉兵器,朝書童進犯,隻見他手中利器,使得入迷入化,竟然招招不離書童的關鍵。
書童遵循而行公然將那人逼退,抬眼望去,隻見美女人和柳遺音已經製敵致勝了。
烏夢白揚了揚手道:“不,她是烏某的仇敵。”柳遺音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既是如此,柳某就告彆了。”心中卻料定烏夢白會喊住她,畢竟若因如此拒人千裡,未免太小肚雞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