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是個蠢貨,陸虎臣看了侯乾一眼,心中嘀咕一句後喃喃說道:“倭賊,戰船,大肆登陸采買兵器,在我鼻子底下,放肆太過,放肆太過,真的視我為無物嗎?侯乾,你也是個實誠人,你就冇想過……我們就不能給他來個錢貨通吃?”

“哈哈!”陸虎臣聞言大樂,點著侯乾的腦門笑道:“算你小子開竅了!我為登州衛之首,倭賊竟敢明目張膽地於我眼皮子底下,胡作非為,放肆之極!放肆之極!我意拿下這夥倭賊,以清除登州海患!侯乾,你懂了嗎?”

此時侯乾不敢再說話了,隻是怯怯地看著陸虎臣,如一個小媳婦般。

“戰船?在那裡?有多少?”陸虎臣聞言問道。

“哼,老爺你可不準欺負自家兄弟。”侯氏捧著寶盒,起家哼道。

“哦……”侯乾終究反應過來了,頓時恍然大悟。

盧虎臣是續絃,娶了個年青標緻的老婆,當然是視若寶貝。

通倭之罪,但是條大罪。

“姐夫,這有何難啊?”侯乾公然開竅了,腦袋非常靈光,聞談笑道:“倭寇犯境,姐夫心急如焚,為保境安民,使雄師儘出,剿除倭寇。過後,隻能說姐夫是忠肝義膽,報國心切,誰敢說姐夫擅出雄師啊?至於那些個禦史……給幾兩銀子了事,歸正我們有銀子,再不濟,他們也不敢對姐夫說三道四的。”

“姐夫……”侯乾縮了縮脖子,低頭抬眼看著陸虎臣說道:“莫非一船的赤金,就讓他飛走?姐夫……豈不是可惜了啊?”

“到底是不是?”陸虎臣急道。

侯乾見狀,底氣就更足了,搬空登州衛軍器庫之心,就更加果斷了……

“是五天。”侯乾點頭道:“姐夫,滿船實足十的赤金啊,你不心疼啊?姐夫,兄弟已經替你想好了,他們高價收,我們當然高價賣!倉廩中缺額,可收買其他州府的,補足便是。姐夫,這一來二去的,咱家但是要發大財了啊。”

“姐夫,弟不信賴他們,他們便請我去了潮流鎮海邊的一條花……花船上。弟便模糊瞥見,花船有戰船庇護,至於有多少條船……天太黑,冇看清楚,應當有很多吧?”侯乾答道。

監守自盜,偷雞摸狗的,這是個冗長的過程,也就是補給趕得上耗損,朝廷提刑按察使司或監察禦史扣問,盧虎臣多報點耗費,再奉上些敬銀就行了,如此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陸虎臣心中已經有了個設法,隻不過是個表麵,需細細運營才行。

“這些算甚麼珍稀貴重之物?”侯乾但是見地過的,因而笑道:“姐夫,我可碰到個大買家,這些個物件兒,就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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