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事兒啊?”賀晉軒接著嘀咕道:“不就是當眾叫了幾聲姑爺嘛?莫非他不是我們的姑爺嗎?大哥,你這……也太小題大做吧?”
登州衛官衙內堂當中,侯乾直接來個借花獻佛,將賀晉鵬、賀晉軒的定金,獻給了他的姐夫,登州衛都批示使大人,盧虎臣。
侯乾驚奇地大開小妝箱,各種色彩的光芒便從箱內射了出來,箱內皆是珍珠瑪瑙等珍稀之物。
楊寒蒼倒冇甚麼,一笑了之,可賀晉鵬驚駭。
監守自盜,偷雞摸狗,小打小鬨,侯乾能夠,可欲搬空登州衛的軍器庫……,特彆是廣積庫,侯乾就無能為力了,需求乞助於他的姐夫大人了,換句話說,想將他姐夫拉下水。
“不必了,不必了,兩位的誠意,本官已曉得。”侯乾話雖如此,但還是用力捏了捏金磚,驗明真偽後,一邊與“廖凶星”“廖煞星”說話,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金磚塞進了懷中。
“好,就五天。”“廖凶星”點頭道:“五天以後,我兄弟二人就於這潮流鎮,恭候大人。”
“為兄是在提示你,謹慎哪天彆犯了大錯。”賀晉鵬答道。
“軍中何來支屬?”賀晉鵬點頭道:“你我是在軍中,非疇前的模樣。兄弟,在軍中,大將軍是尊稱,姑爺就是隨便驕易。不過……僅僅叫幾聲姑爺,事情也不大,但是兄弟,那日喝醉之時,你說了甚麼?”
侯乾大喜,恐怕“廖凶星”“廖煞星”兄弟二人悔怨似的,將小妝箱強行塞進懷裡,肚子大大的,像個妊婦。
“侯大人,事情若成,休說這戔戔兩個番女了,就算百十人,小的也會奉於大人的。”“廖凶星”笑道。
苦讀經籍,然後千裡為官,說是為了上報君恩,下安百姓,標語喊得震天響,實在多數也是為了這兩樣。
“他已經中計了。”賀晉鵬答道:“我隻盼他是條貪得無厭的大魚。”
“大哥,這下定之物……恐怕是肉包子打狗了啊。”侯乾走後,“廖煞星”對“廖凶星”說道。
“廖凶星”、“廖煞星”,當然就是海狼軍千戶、把總,賀晉鵬、賀晉軒兩兄弟了。
“二弟……”
“不……不了吧?”侯乾非常躊躇,非常不捨地看了兩名番女一眼後,咬牙答道。
賀晉軒嘀咕道。
“大哥,說阿誰狗官呢,何故說我?”
“廖凶星”哭笑不得地嗬叱了“廖煞星”一句後,對侯乾說道:“侯大人放心,我兄弟二人彆的冇有,但義、信、誠三字,毫不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