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朝廷不公,的確不給弟兄們活路啊!”
便是生性陰沉的耿仲明也道:“李帥,您和大帥,都是遼地的脊梁!有大帥和您在這裡坐鎮,弟兄們纔有了主心骨啊!”
毛文龍也冇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模樣,眉頭不由緊緊皺起來。
李元慶卻不疾不徐,淡淡吸了一口菸蒂,笑道:“大帥,大哥,諸位兄弟,這事情,是私密,但也不是私密。早在當年海州之戰時,老奴便放出了動靜,想要將聰古倫嫁給我,要我為後金效力。”
“元慶!你……”
“卑職在!”
李元慶一笑,笑著掃視四周世人:“弟兄們,話說的再標緻,這東西意義也不大!但我李元慶是甚麼人,弟兄們內心都有一本賬!朝廷要我李元慶殺韃子,冇軍餉,冇設備,這都無所謂!韃子與我李元慶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是光著腚,我李元慶也必與韃子不死不休!”
“弟兄們都曉得,寧遠之戰,元慶在覺華島立下了大功!但功勞上,卻幾近被袁蠻子這狗日的獨占了!恰是袁蠻子威脅元慶,要元慶退出在遼地的軍事行動,元慶不得已,才隻能去開辟南洋的商路!”
莫說是東江部的將領了,便是長生營和陳忠部麾下的將領們,也不曉得竟然產生了這類事情,頓時一陣嘩然!
陳繼盛也是大驚失容,“元慶,這事情,這,這,哎……”
後廳內,親兵奉上了茶水,李元慶恭敬跪倒在毛文龍麵前,“大帥,這一回,元慶怕是讓您絕望了啊!”
張攀率先站起來,掃視世人道:“弟兄們,元慶是甚麼人。冇有人比我老張更清楚了!多少回了,哪一次跟韃子乾,不是元慶來衝鋒,就是元慶來殿後!我東江,我遼南、遼東,大帥是首功,元慶絕對是第二功!”
“冇錯!”
毛文龍這時也已經有些明白了李元慶的深意,不由苦笑著搖了點頭,“元慶,何至於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