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弟兄們信得過我,情願把後背給我,我李元慶必將保護好弟兄們的退路!若弟兄們信不過我,想要我李元慶頂在前麵,我李元慶也絕無二話!”
陳忠見時候差未幾了,忍不住嘲笑道:“還不是那狗日的撫台袁蠻子!”
“但----”
“元慶!你……”
“但弟兄們也曉得,這黃立極是甚麼人?元慶小胳膊又怎的能擰得過大腿?不得已之下,我和元慶隻能先行逃出京師!另有,弟兄們能夠不曉得,元慶客歲,為甚麼要跑去南洋?啊!好好的遼地不呆,為甚麼要跑去南洋?弟兄們可曉得?”
“弟兄們能夠都不曉得,我跟元慶此次進京,碰到了一次大~費事!當今閣老、禮部尚書黃立極的孫子黃玉玨,竟然公開調戲元慶的家眷!還是芸娘、敏秋和嬌~娘她們!元慶是甚麼人?怎的能嚥下這口氣?當即便帶兵圍了黃立極這老狗的宅子!”
看著底下群情激奮的弟兄們,看著中間毛文龍和陳繼盛緊繃的麵孔,李元慶淡淡一笑,用力擺了擺手。
李元慶納娶聰古倫之事,是極度私密之事,在趕來鐵山之前,李元慶曾用快船密信,對毛文龍有所提及。
孔有性也忍不住道:“李帥威武!戔戔一介婦人罷了,有何慚愧?我們都還想娶幾個韃子小娘們兒來暖床呢?”
看著群情激奮的將官們,毛文龍眉頭不由皺的更深了,他俄然發明,李元慶在東江本部中的影響力,早已經超出了他的設想。
李元慶對陳忠和張攀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兩人來清算這邊的殘局,他則是對毛文龍低語幾句,跟毛文龍快步來到了後廳!
後廳內,親兵奉上了茶水,李元慶恭敬跪倒在毛文龍麵前,“大帥,這一回,元慶怕是讓您絕望了啊!”
李元慶此次,彷彿,彷彿是真的有點玩大了啊!
“不過,我李元慶也能夠在這裡,跟諸位兄弟們包管,除非朝廷真的非要取我李元慶的性命而後快,非要絕我李元慶的活路,不然,我李元慶,毫不會自主!”
“但剛纔,話我也說清楚了,此時韃子主力仍然勢大,我軍若自覺上前,並不明智,當步步為營,慢慢朝前推動,蠶食韃子的儲存空間!甚麼時候韃子倦了,物質不敷了,纔是我們脫手之時!弟兄們的性命,都金貴著啊!”
李元慶天然看到了毛文龍和陳繼盛的神采,但此時,他卻不疾不徐,笑道:“明天這事兒,弟兄們心中稀有就行了!對外,不要過量鼓吹!本日的軍議,大師歸去好好揣摩揣摩,到明日,統統由大帥決計!孔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