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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人還未到,開朗的笑聲已經傳上來。
此時,對於島上的他們而言,獨一的活路,就在北麵。
姚撫民忍不住大喊道:“李帥,看~~~,那邊有條大魚啊!他們想往北麵跑啊!我們快去追吧!”
說著,這廝也飛速拜彆。
可~~,戍守這破島的是長生營啊!
屯布魯一邊飛速疾走,一邊冒死大喊。
特彆是順子,一邊笑著,還一邊罵罵咧咧的,“將軍,這他孃的,這仗還冇開端打呢?如何就已經結束了呢?這些狗韃子,還真是不爭氣啊!兒郎們還想要多砍下些狗韃子的首級呢!”
太多太多的事情,又怎能皆如人願?
看著順子拜彆的背影,李元慶俄然暴露了一絲有些殘暴的嘲笑,重新將目光堆積到了火線疆場上!
這小子刹時也反應過來,趕快閉住了嘴巴,如同犯了錯的小門生,趕快乖乖埋冇在了官滄海和許黑子身後,恐怕被李元慶‘揪出去’。
本來,覺華島此役,屯布魯也打的好算盤。
‘砰…砰砰……’
“快,快撤!冰縫裂的隻是西麵,隻要我們逃到了北麵的冰層上,我們就安然了!”
不然,遼西的一幫將門們,還不得把他們恨到骨子裡?
即便已經掌控了整場戰事的主動權,但~~~,冇有矯捷性的上風,全然冇法將戰果擴大到最大。
但兩人兩部的兵力,要對抗倉促而逃的後金軍精銳,較著還是不敷穩妥。
明天這個時候,官滄海也找到了機遇,笑著為順子‘鳴不平’:“將軍,實在,順子兄弟說的也冇錯。這些狗韃子,真的有點不經乾啊!如果這般下去,我們此役即便是大勝,首級方麵,怕也隻能是寥寥了啊!”
金冠大喜,趕快恭敬叩首:“卑職謝李帥提攜!卑職這便去!”
“將軍,此事,固然龐大,但,但如果這般便等閒聽任這些狗韃子拜彆,恐怕,弟兄們內心,很不甘啊!”
好處,差未幾就行了,總要給彆人留條活路啊!
在流亡的後金軍馬隊大潮中,一個披垂著款項鼠毛,騎著一匹白馬,背後插滿了各色小旗號的粗強大漢,格外的顯眼。
但在長生營,這廝卻還是遊擊。
“窮寇莫追。我們冇有馬隊,想追他們,很難啊!不過,姚參將,你可率你本部,敏捷趕向北端,不要與這些狗韃子膠葛,保持間隔,儘能夠的把他們往海麵上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