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褚英被老奴賜身後,杜度這邊獲得的支撐便少了很多,但老奴珍惜他這個勇武的孫子,還是把鑲白旗給了他。
眾將也都停了下來。
阿敏神采也有些不悅,這個杜度,真是被嬌慣壞了。
但為了大局起見,他還是道:“杜度,我雄師方纔到達這裡,怠倦不堪,不宜妄動兵器,還是先緩一天再說吧!”
更何況,杜度是要出兵,他更不好劈麵回絕。
一眾後金貴族們,都穿上了厚厚的裘皮衣,頭戴牛皮帽,腳下皮靴,都是加絨加厚的。
嶽托不由大怒,額頭上青筋都暴漲起來,對杜度瞋目而視。
杜度笑著點了點頭,倒是對一旁的嶽托笑道:“嶽托,聽聞你阿誰未過門的側福晉,現在已經成了李元慶的玩物?彷彿,他們現在就在這城裡嘛!”
南門外的簡易城門四周,恰是孔有德的防備範圍,一聽李元慶這話,他不由大喜,“卑職服從!卑職頓時就去籌辦!”
但老奴下了號令,他也隻得順從。
孔有德笑道:“順子爺還漏了幾個,看那邊,另有正黃旗和鑲黃旗的幾個牛錄。這麼一數,怕不下60個牛錄啊!韃子還真是下了大本錢。”
都說紅顏薄命,莫非,她真的就是那薄命的紅顏麼?
可惜,卻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一旁,代善道:“杜度,李元慶非同凡人。此民氣狠手辣,剛毅果斷,他既然在此築城,必然是有了萬全的籌辦。我們萬不成粗心半分。”
加上李元慶俄然呈現在北地,也打亂了老奴的春季守勢打算,他便也想更調一下,讓更加沉穩的皇太極去東線,爭奪能夠有更大收成。
杜度不屑的看著嶽托,“哦!莫非我說錯了?難不成,那舒木蓉已經被李元慶殺了?或是賜給他的部下了?嗬嗬嗬……”
他在出征之前,便已經獲得了這個動靜。
特彆是舒木蓉隻能算是小門小戶出身,冇有太多的牛羊和部族。
中間,莽古爾泰忍不住緩緩感喟一聲。
此行,老奴任命代善為此次剿除李元慶的首級,皇太極本來也要隨軍出征,但他俄然卻感恙,老奴便臨時將鑲白旗旗主杜度調了過來,補皇太極的缺兒。
以往,他的脾氣,比之阿敏也未幾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