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高興得用手背把泡沫抹掉。
酒杯再次相撞,馬布裡乾脆把杯中剩下的啤酒都喝完了。他又表示辦事員奉上第二杯。
楊一鳴滿心迷惑。馬布裡笑得如此高興,他口中的好處所到底是KTV,酒吧,還是更加喧嘩的夜店?
劍拔弩張的中外球員3對3結束後,斯蒂芬-馬布裡叫住和北控男籃從上到下順次熱絡了一番的楊一鳴,說要不要“找處所坐坐”。
楊一鳴也從車上跳下來,看馬布裡在路邊甩著他的五角星軍帽,要不是政委是個名流、北京市名譽市民,他活脫脫就像一個招攬買賣的土老外。
“就是這兒了。”
好處所?
楊一鳴點頭。
“這兒還能夠點歌――你也能夠掃桌上的二維碼,便能夠替朋友奉上祝賀或者留言。留言會在前麵的大螢幕上顯現出來。”馬政委如數家珍地先容起這家音樂餐吧的特性。他深知取出本身的手機,掃完二維碼,然後按了幾個字,不一會“One Night in Beijing with Dr. Yang!!!(和楊博士的北京一夜)”的筆墨,公然就轉動呈現在樂隊背後的大幅投影螢幕上。
“好好,那你快帶我去體驗入鄉順俗吧。”
楊一鳴想起那振聾發聵的音樂,不由有些頭疼。
“哇。”
三人找了個角落的隔間坐下來。早晨靠近十一點,餐廳裡隻剩下稀稀拉拉的幾桌,倒是有支風行樂隊的一男一女,伴著鍵盤手的彈奏,還在中心的舞台上賣力演唱。
“早上在東單籃球公園給一個街頭籃球活動開球,中午和籃協的官員有個午餐會,下午有兩處的署名會,早晨的飛機。”楊一鳴憑影象回想道。
真被馬布裡言中,楊一鳴按例選了蘇打水,於小春出乎料想地挑選放縱本身,點了一杯長島冰茶。等酒和飲品上齊,三人舉杯。
“到機場另有幾個私家會晤,我給楊一鳴先容的小我籃球團隊的成員,讓他見一見。”於小春不遺餘力地彌補。
“去過。有的時候很短,但確切每個都會都去過。”
說“坐坐”時候的馬布裡,冇有了剛纔在球場上捨我其誰的狠勁。他戴著一頂五角星軍帽,短褲背心和耐克拖鞋,一個布袋子夾在腋下,上麵印著“我愛北京”幾個字,顯得入鄉順俗得很。隻要從兩臂延展到胸脯的有些退色的紋身,才閃現出獨狼當年闖蕩紐約的崢嶸光陰。
“One Night in Beijing…”馬布裡不會唱那些中文歌詞,但每次樂手唱到歌曲名字的這一句時,老馬總要鎮靜地也跟著哼一口,然後搖起腦袋,像個鐙亮的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