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敏和他的幾個兒子,另有最基層的漢人,其彆人都是身兼主子和主子的兩重身份,作為主子,對主子的統統,包含身家性命都是予取予求。

烏達在鑲藍旗中統領最為精銳的巴牙喇,算是阿敏的近衛頭子,與達吉布一樣,都深受阿敏倚重,隻是今晚不由他輪值,纔沒能陪侍阿敏擺佈。

“主子息怒。”烏達也未幾說,隻跪在地上任阿敏施為。

說到這裡,阿敏火氣明顯上來了,抬起右腿,一腳踹在烏達的肩膀上,這一腳看上去全有力道,仍將烏達踢翻在地,烏達在地上打了滾,翻身而起後,仍舊跪在地上。

未幾時迴轉火堆,身邊跟著一個滿身甲冑的壯漢,壯漢才瞥見阿敏,就跪在了地上,取下頭頂尖尖的頭盔,暴露好笑的小辮,一起膝行著來到阿敏麵前。

“冇有虐待過就好。”阿敏慢條斯理地清理動手上的油漬,“你說我養條狗,危急時候它還會出來呲呲牙,叫兩聲,可你們呢?今晚我被人追得各處逃竄的時候,你們在那裡?”

鑲藍旗的這些援兵倒也懂事,曉得這裡是商隊營地,又見四周再無打鬥跡象,猜想自家旗主多數已經脫了險,正在商隊當中歇息,是以早早止步,隻派了幾人過來扣問,恐怕衝撞商隊後,陷阿敏於險境當中。

“主子贖罪,主子冇事真是太好了,主子罪該萬死。”說罷將頭在地上磕得“梆梆”作響。

柳才作為外人,早早帶著商社中人退了開去,見此景象有些不解,低聲問道,“阿敏這是要何為?立威麼?”

阿敏好整以暇的,又連吃幾塊羊肉,碗中酒水一樣喝了好幾碗,直到酒足飯飽,這才斜睨著跪在地上的壯漢,“烏達,你們做為巴牙喇,在旗裡吃的最好,住的最好,有甚麼好東西我都是先緊著你們,鑲藍旗這兩年就是再難,也冇有虐待你們罷?”

這與中原的理念大不不異,儒家固然講君臣父子伉儷,講究高低尊卑,但那是講究各行其事,做好本身的本份,上位者並不能對下位者有生殺予奪的權力,舉個很簡樸的例子,男人若想休妻,也得老婆有七出的錯誤方可。

“呃,王爺,我倒冇事兒,是貴部有軍兵前來,要見王爺,在外候著呢。”柳纔回道。

阿敏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徹夜景象如此凶惡,他最為倚仗的巴牙喇精兵除了一開端有幾個在牛錄中稍作抵當,其他時候影子都冇有見到,幾近未立寸功,反而是以往在他眼裡的雜兵,另有外來的這隻商隊出了大力,這讓貳內心真是膈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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