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涿鹿山當中,即便山民們都在掌控之下,誌文也覺得會有那麼一兩家跳將出來,不肯意用糧食換第二季的糧種,他都籌算好了,若真有這類環境產生,毫不手軟,定將其逐出涿鹿山,不會任他們留在山中。

如果冇有不測的話,這些報酬了完稅,也隻能挑選賣地,然後完整停業,與耕戶一樣踏上避禍之路,終究被流賊裹挾,成為大明王朝的掘墓人。

再加上遼餉剿餉的一再加征,另有各地官府分攤的火耗,彆說耕戶們過不下去,就是有自耕地的中小地主們,家裡如果冇有秀才、舉人等有功名的後輩免除部分田賦,也都到了停業邊沿。

不是冇想過本身親身上陣,但以誌文目前的程度,就隻能教簡化字了,他總感覺有些離經叛道,最首要的,是誌文性子懶惰,實在不肯意本身找罪受。

七月流火,連續幾個月都冇有好好下過一場雨,更加熾烈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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