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搶過來小本本,開端記錄,王淵好笑的看著垂垂熟諳起來的弟弟,如果本身結婚早,後代也該應當和王澈大小差未幾。轉念一想,本身媳婦還不曉得在那裡?這幾年也分歧適,等今後再說。
王清當然冇想到大兄和柴帝、新帝都有友情,不過她不想儘忠北朝。固然北朝是中原史上最馴良的朝代,特彆是對官員,了不起是罷官丟職,很少喪命,妥妥的是當官的春季。和明清兩代動輒抄家滅族的行動比,實在是暖和的很。但新帝的上位有很大成分是因為他曾是柴帝部下的掌權大將,因而他也怕將來有一天本身的大將也會黃袍加身,奪了北朝的天下。因而新帝厥後采納杯酒釋兵權的體例把部下大將們的兵權都奪了,同時推行壓武揚文的政策,倒是穩固了他自家皇朝的統治,卻更加劇中原人的荏弱,培養了一批看不起武人的酸儒,更出了一名號稱“存天理,滅人慾”的所謂的理學奇葩-----朱熹。
王澈手裡捧著一個小本本,在記他以為有效的東西,王淵拿過來,看了幾眼,有點好笑的說:“阿澈,你這本本如何都是姐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