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至此,忽見她手上包著布,當即又是大驚,眼淚頓時流下來了,哭道:“你還受傷了……蜜斯,你如何受傷了……”
話音落下,屋門便開了。
有如此建功的機遇,高陽恭既然肯讓給她,她天然也不會回絕,想都冇想,當即應道:“諾。”
桑芷聞言亦是微微有些驚奇,“公子認得她?”
何況,還帶了一身傷返來。
“啊?”汀月聽言微微一愣,驚奇道:“蜜斯你冇去營丘?”
高陽恭滿臉猜疑,並不急著叫桑芷起家,便倉猝問道:“你如何從將軍府出來?”
薑妙之正倚坐在床榻上,靜候桑芷帶著汀月過來,很久才聽到門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隻聽桑芷道:“汀月女人,請。”
她與公子扶蘇走得近,這本來倒不打緊,可恰好公子扶蘇又是他寄父趙高的眼中釘肉中刺,一邊是朋友,一邊是寄父,這不是要他難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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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桑芷這便回身走了,待她走遠,高陽恭倒是輕歎一聲,憂?的自言自語:“唉,淳於妙之啊淳於妙之,你和誰走得近不好,恰好是和公子扶蘇!”
“淳於妙之?”高陽恭微微一愣,驚奇道:“她受傷了?”
高陽恭考慮道:“倘若當真是如許,那這公子府,你定是回不去了,回不了公子府,你便監督不了公子扶蘇,如此一來,你對寄父,便也冇了操縱代價,到時候,你必然難逃一死。”
桑芷皺著眉,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去,似有萬般苦處,隻道:“一言難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