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泰即位不過兩年,一貫勤政愛民,又方纔光複了江南,這罪己詔該是如何個寫法?

丁紹笑道:“不敢跟王爺比肩。”

陳希點點頭,接過信翻開,發明是杜明心寫的。他倉促地掃了一遍信,又在中間某處定定地看了很久,然後便叫了兩隊人過來,叮嚀道:“你們這一隊,去廢墟裡給我找當初太和殿房簷上的龍頭,特彆龍舌和龍鬚!餘下的人去給我沿著大殿四角的柱子往下挖,看看柱子底下有甚麼。”

侍衛們不敢擔擱,從速帶了人又去挖。

“你小子,幾天充公拾你,又皮癢了麼?”陳希笑罵道。

“引到地下的那些鐵鏈呢?”李墨白興趣勃勃地要去廢墟裡看。

“太和殿被雷火擊中焚燬,乃是極凶的征象。”丁紹思忖了一會兒,說道,“就如同現在的情勢普通,皇上會被人質疑得位不正,官方流言紛繁。固然不能傷了皇上的底子,但畢竟是有些亂了。”

兩隊人領命分開後,陳希又對著杜明心的信看了半天,心中壓了重重的疑雲。

陳希歎了口氣,這事可真是窩火。“那邊頭現在就僵在那邊了?”

“這會是誰乾的?”陳希自言自語地問道。

那人蹙眉道:“似是在太和殿失火之前被人弄斷了。”

更何況,官方群情紛繁的是陳元泰的反賊身份,若罪己詔裡寫了這個,那他這天子還要不要當了,大燕朝還要不要傳繼下去了?

李墨白笑著向丁紹說道:“繼賢,你這妹夫但是不好當啊。有如許情深義重的姐夫珠玉在前,謹慎今後你家夫人日日拿你跟王爺比。”

李墨白衝到前頭拿起鐵鏈細心看了看,說道:“阿希哥你看這裡,橫七豎八的滿是劃痕。這不是年久失修天然斷裂,這是被人銼斷的!”

“平白無端,打趣我何為?”陳希笑道。

“王爺位高權重,下官怎敢打趣?”李墨白笑著往他手裡的信上瞥了一眼,“這麼清秀的字,不會是嫂嫂寫的吧?嘖嘖嘖,你們倆孩子都半歲了,日日相見,還要鴻雁傳書?”

“皇上能如何說,”李墨白輕笑道,“差點冇賞高忱兩個大嘴巴子。”

陳希覺出事情有些不對,便詰問道:“如何?”

陳希眯了眼睛,厲聲喝道:“去把彆的的鐵鏈都給我挖出來!”

丁紹站在一旁倒是有些難堪,他但是陳希還冇結婚的連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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