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蹙眉道:“似是在太和殿失火之前被人弄斷了。”
陳希眼睛一亮,揮手叫李墨白和丁紹:“你們兩個隨我過來看看。”
陳希也笑道:“你們兩個七八品的編修還想在朝議上說話,未免心也太大了!裡頭閣老們又吵甚麼呢?”
“哪兒能呢!”李墨白笑道,“你這個養子不在裡頭,皇上的親半子可在呢!林琅說這事非常蹊蹺,他帶著五城兵馬司的人去查流言的泉源,發明是都城東西南北四周在同一日傳播開來的。傳播流言的人甚麼處所都去,茶館、酒坊、書局、菜市場、北裡院,以是一兩天內滿都城的人就都曉得了!”
“晉王爺在看甚麼呢?”一個清越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
李墨白笑著向丁紹說道:“繼賢,你這妹夫但是不好當啊。有如許情深義重的姐夫珠玉在前,謹慎今後你家夫人日日拿你跟王爺比。”
侍衛趕緊解下佩刀,雙手奉上。陳希抽開刀鞘,對準龍頭狠狠地劈了下去。
兩隊人領命分開後,陳希又對著杜明心的信看了半天,心中壓了重重的疑雲。
“王爺位高權重,下官怎敢打趣?”李墨白笑著往他手裡的信上瞥了一眼,“這麼清秀的字,不會是嫂嫂寫的吧?嘖嘖嘖,你們倆孩子都半歲了,日日相見,還要鴻雁傳書?”
李墨白衝到前頭拿起鐵鏈細心看了看,說道:“阿希哥你看這裡,橫七豎八的滿是劃痕。這不是年久失修天然斷裂,這是被人銼斷的!”
陳希拉住了他,說道:“這大殿還冇清理潔淨,不時有碎瓦木頭掉下來。你又冇甚麼工夫在身,還是等人挖出來了,我再帶你去看……”
“平白無端,打趣我何為?”陳希笑道。
陳希覺出事情有些不對,便詰問道:“如何?”
“這會是誰乾的?”陳希自言自語地問道。
“那皇上如何說?”陳希蹙著眉頭問道。
更何況,官方群情紛繁的是陳元泰的反賊身份,若罪己詔裡寫了這個,那他這天子還要不要當了,大燕朝還要不要傳繼下去了?
丁紹笑道:“不敢跟王爺比肩。”
陳希眯了眼睛,厲聲喝道:“去把彆的的鐵鏈都給我挖出來!”
“但是平常百姓家一來屋子冇那麼高,二來誰家又有閒錢去做如許粗的鐵釺?到底是皇宮裡纔會有的東西!”
“一向到脖子這裡都是整根兒臂粗細的鐵釺,再往下到了這裡,”丁紹指了指龍脖子最末的部分,“似是變成了鐵鏈,可惜上麵的部分被燒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