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種好了,我和你一道,將茶葉包了紗包,直接放到你宮裡的荷花裡。等半夜露水起來了,我陪你一同去看這些茶包,你可感覺好?”

錢玉蘭摟著陳元泰的脖子笑道:“您如何如許聰明,如何甚麼都會!莫不是之前就做過?”

“陳家二哥,你想得這個主張真好!等明兒我得了這些茶葉,再叫人去弄些驪山上的泉水來,泡了茶,第一個請你喝!”

“這不是我第一回做了……”錢玉蘭嘟著嘴說道,“之前在金陵時,我每到夏天都要做的。再過些光陰,我還要做白牡丹與白茉莉的雙花茶。可都城與金陵氣候如此分歧,早晨各處宮門夾道都上了鎖,我想去看看這些茶葉也是不能……”

陳元泰走疇昔看了看,又細心地聞了聞,笑道:“這是獅峰龍井?聞著卻又有些不像。”

錢玉蘭回嗔作喜道:“皇上這個主張好!”

兩分類似的仙顏,五分一樣的脾氣,再加上一模一樣的名字,竟能叫本身意亂情迷至此。

“您隻顧看我做甚麼?”她看著鏡中陳元泰發楞的臉,抿唇笑道。

錢玉蘭鼓掌笑道:“皇上真真好品鑒!這是我昨夜宮門落鎖前,命人拿到禦花圃荷池,一個紗包隻得幾片茶葉,一朵荷花隻放一個紗包。這茶葉顛末一夜荷花心蕊的感染,才得了這些香氣……”

錢玉蘭見陳元泰想事情出了神,眨巴眨巴眼睛,還是摟著他的脖子,悄悄喚道:“皇上……”

這一日晨起,因冇有大早朝,以是陳元泰比平常晚起了些時候。他睡醒了結冇有下床,隻是半躺著側頭看錢玉蘭打扮。

是了,必然是。西安府陳家大院裡頭有一處深挖出來的水池,每到夏天便是一片荷花蛙鳴。玉蘭每次到陳府小住,最喜好的就是那一片荷花。她說風一吹,香就來,整小我都疏闊起來了。

“這有何難?”陳元泰捋著她頭上如緞子般的青絲,輕聲笑道,“本日我便命人挪幾個瓷缸到你宮裡來,每個缸裡都種上兩簇荷花,你看可好?”

當年那茶是甚麼味道?陳元泰思來想去,竟是記不得了。也是荷花茶麼?他也不非常必定。

“香味兒不對。”陳元泰捏起來幾片茶葉,細細地聞著,“龍井香馥如蘭,這個卻另帶著幾分清爽的,”他又細心地嗅了嗅,“清爽的荷花香。”

看著她歡樂雀躍的神情,陳元泰感覺有些恍忽。彷彿本身不是四十歲,而是十四歲,麵前的美人也不是滿頭珠翠,而是青絲垂肩的少女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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