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我們的觀點或許有些過火,乃至有些超前,但冇有乾係,你會返來找我的。”埃文斯最後表態。
回到辦公室,她從速向阿誰郵箱寫了一封長長的郵件。
“再等等吧,彆人給我的郵件我也不是頓時就能瞥見的。”
“敬愛的西爾維婭,您的建議很好,等候收到您的題目......您也叫我Tracy吧,實在,我還真有點獵奇您所研討的將來學到底是甚麼,如果便利,可否答應我也一樣向您提出一些題目?”
又過了幾天,當她差點健忘這回事的時候,一個淩晨,她再度走進辦公室,翻開電腦。在那幾十封未讀郵件當中,呈現了一個TracyGu的發件人。
可惜,埃文斯滴水不漏。
公然,專訪的最後,有這個Tracy的電子郵箱。
“至於交換的體例,我最等候的天然是麵劈麵的交換,但是,如果您的確如信中所言,來自聞名的倫哥大學,必然身在紐約吧?我則在地球另一麵的東都。看上去,我們見麵冇有那麼輕易,不過,我情願與您保持郵件的相同,也情願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但願能夠為您的學術研討供應一些幫忙。“
這一次,Tracy的複書很快,估計應當能夠剛好是晚餐後,人恰好坐在電腦前。
“好的,我明白了!非常感激您明天的時候,我們但願無界天空能夠生長得更好。”記者見時候已到,便結束了此次專訪。
“看來,她並冇有被阿誰埃文斯壓服,插手無界天空構造嘛......”
固然如此,她卻前所未有的等候能夠儘快收到覆信。
“看上去是個亞洲女人,真是不簡樸。”西爾維婭在考慮,是否有需求跟這個記者聯絡一下,“畢竟她在采訪現場,或許有更多的質料,並冇有放在版麵裡呢?”
“她複書了!”
“抱愧,這是我們的核心合作力和知識產權,當然,如果貴刊情願成為我們的會員,我們當然情願分享。”他不但隻字不提,還不忘在專訪的最後打個告白。
“Tracy,冇題目,您對將來學感興趣,我也倍感幸運。遺憾的是,固然在這個方向研討了數年,我現在還很難用一句很精煉的話來概括這門學科的特性,我能夠如許說,與其說它是一門學科,不如說它是超越很多學科的共同體,這個共同體有助於我們瞭解人類的將來。以是,我建議您先列出題目,如許您不會受限於觀點的鴻溝,反而能夠更加自在的思慮和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