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兒似鬆了一口氣,“我記得寺院前麵有一片梔子樹,那邊有座涼亭,我們疇昔坐坐。”
“本來夫人也是愛花之人。”那婦人並未推讓,上了台階,走了上來。
見了幾個,陸辰兒便有些膩煩了。感覺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了,何況這回出來,陸辰兒是有目標過來的,到正殿上了香,正巧本往前麵的禪院有大師講經。吏部尚書龔夫人王氏邀程氏一塊兒疇昔,陸辰兒曉得這位王氏與程氏的乾係一向很要好,便勸著程氏疇昔,讓丫頭婆子陪她在寺院裡逛逛就好。
兩人又提及花的特性,如何栽種,竟是興趣相投。
那婦人較著一怔,轉過身來,打量著陸辰兒一番,隻聽陸辰兒又道:“我一貫喜好梔子花,聽寺裡的沙彌提起,這兒一片梔子樹,便特地過來瞧瞧,公然如此,這個亭子比較偏僻,來的人一貫很少,夫人既然能過來,想必也是喜好梔子花,纔會特地過來。”
“我也是南邊人,住在宣城,家裡也有養花,不過到了北邊才曉得,這邊都冇有梔子花樹,傳聞都度不過夏季,若真想瞧,隻怕也隻能像夫人這般,上香時來這院子裡瞧上幾眼。”
“整整有兩個半月的花期倒是可貴,我記得寺裡陰涼,普通花期總會早晨半個月,冇想到這片梔子花倒是例外。”
“胡說,水月庵前麵有片桃花林,那兒踏青玩耍的人特彆多。”程氏說到這,頓了頓,“你這返來遲了,三月三上祀節的時候,曲江邊上的遊人纔多了,也算是一時盛景,可惜當時你當時冇在,我們上了年紀又不想去。來歲上祀節,二郎在京中的時候,恰好能夠讓他陪你一起遊曲江,合該是你們年青人的遊戲。”
找到了阿誰處所,坐著冇一會兒,隻瞧著先前瞧見的那位婦人竟然也走了過來,前麵也隻跟著一個丫頭,先前身邊的幾個婆子都冇過來,這不由讓雲錦悄悄稱奇。
程氏帶著陸辰兒輕裝簡行,但程氏這兩年時候,重新融入京中上流社會的貴婦圈子。碰到了熟人還是很多,三三兩兩上來發言的很多。
陸辰兒記得上一世所交結的那位寒性體質不易受孕的婦人,是大理寺司直的孫媳,名喚息南,比她大三歲,也是獨一幾個明大夫都冇體例治好的婦人,厥後因為這個,兩人竟成了難友。
“既不是月朔,又不是十五,更冇碰上甚麼節日,你去菩提寺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