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那婦人上了涼亭,找了位置坐下,涼亭下三麵都是低矮的梔子樹,現在還未到花期,翠綠一片,看不到其他的色彩,“平常梔子花的花期是五六月,隻要這片梔子花的花期在四月中旬就會連續開放,一向到六月尾纔會謝了花期。”
送了息南走後,陸辰兒去了後禪院,講經已經將近結束,桃夭她們也返來了,一起用了齋飯。
陸辰兒恍過神來,還將來得及開口,隻聽桃夭喊道:“璟哥哥,我看到璟哥哥了。”
果然是在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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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上前,“女人,這廊廡下站著也無趣,要不要我們去寺裡彆處逛逛?”
桃夭笑了笑。陸辰兒拍了拍腦袋,“我這不是健忘這一出了嘛。”
站著瞧了好一會兒,陸辰兒還冇感覺甚麼。中間跟著的雲錦和林媽媽幾個,不由感覺有些奇特。紅袖耐不住拉了拉雲錦的衣袖,雲錦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望向陸辰兒,陸辰兒還是一雙眼睛盯著人群,似在尋覓甚麼。
陸辰兒隨口問了一句:“在哪?”
“真是的,好好的盂蘭節去庵堂裡做甚麼,難不成專門去看作法事道場?”
那婦人較著一怔,轉過身來,打量著陸辰兒一番,隻聽陸辰兒又道:“我一貫喜好梔子花,聽寺裡的沙彌提起,這兒一片梔子樹,便特地過來瞧瞧,公然如此,這個亭子比較偏僻,來的人一貫很少,夫人既然能過來,想必也是喜好梔子花,纔會特地過來。”
臨了時,約了下月初五再來寺裡見麵,息南還要帶過來一盆梔子花樹,是本年開春後托人從南邊捎過來的。
陸辰兒聽了,望著本身身邊的幾小我,桃夭更是滿臉驚奇地問道:“姐姐是不是在尋甚麼人?”
雲錦一愣,她如何一點印象都冇有,隻瞧著陸辰兒似一陣風普通走開了,隻好忙跟上。
息南從二十歲開端,一心求子,看過的大夫不計其數,每月逢五必去菩提寺燒香,一向無果,厥後,家中姬妾有生養,還是抱養了一個記在名下。
那婦人笑道:“我年年都過來,卻也不曉得啟事,梔子花喜陰,不耐寒,在北邊很難有存活的,我是前些年來京中後,帶來的那盆梔子花冇度過夏季,厥後發明這兒有一片梔子,乾脆就每次來寺院裡上香時,過來瞧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