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青小聲道:“我兄長在門內迎候!”
“卑職估計公孫家屬是從彆家那邊調貨過來,延州另有很多小油井,積累起來,兩千桶油並不算多。”
“不是蕭關!”
郭宋將刀放在架子上,他從裡屋取出一把陌刀,低喝一聲,一刀劈去,寒光一閃,隻聽‘哢嚓!’一聲,橫刀被陌刀劈為兩段。
張諳站在船頭向公孫亮告彆,“公孫家主保重,我們後會有期!”
郭宋心中一動,快步來到輿圖前,很快找到了輿圖上的延福縣,黃河對岸便是石州定胡縣,是一個馳名的黃河船埠。
公孫亮沉吟一下道:“不滿張參軍說,現在全數庫存隻要三千桶,能夠全數給河西軍,彆的兩千桶要到年底才氣托付,不知行不可?”
“本來是公孫家主,久聞大名了。”
侍女出去給他們上了茶,公孫亮笑問道:“張參軍是從蕭關過來?”
張諳躬身行一禮便倉促進下去了,他歸去清算東西,然後解纜去綏州。
“張東主,請進!”
張諳跟從公孫青來到了公孫府宅,這是一座占地五十畝的大宅,不愧是延州第一朱門,連大門都這麼氣度,張諳眯眼打量著這座朱漆高門,
“張參軍,我們堂上請!”
“卑職遵令,先辭職了。”
“使君想占據綏州嗎?”
“卑職派人調查過,公孫家屬幾年前是想抱朱泚的大腿,但朱泚底子就瞧不上他們,河西軍篡奪了朔方,他們的目光就轉到使君身上了,估計是想抱使君的大腿。”
任何事情都是無益有弊,固然河西售馬會增加各藩鎮的軍隊氣力,但就算河西不售馬,他們一樣能從回紇那邊買到戰馬,與其讓回紇賺這筆錢,還不如本身賺。
郭宋站在輿圖前諦視著河東,他獲得最新動靜,朱滔在恒州增兵了,這就意味著朱滔即將對太原策動打擊,這是一個很好的機遇,本身是不是該抓住它?
張諳也有點不測,“這....這如何美意義,三萬貫錢啊!”
張諳是奉郭宋之令前來延州采購火油,固然安西也有少量火油出產,但安西火油過分於黏稠、厚重,雜質太多,燃燒結果遠不如延州的高奴油。
“我曉得了,我這就去安排!”
“請!”
張諳微淺笑道:“我是乘船從黃河過來,船隻停靠在豐林縣的淨水船埠。”
張諳走進官房道:“第二批兩千桶火油公孫家屬已經籌辦好了,他們發來鴿信,告訴卑職去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