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十五萬匹佈擺布,不過我們能夠走船運,操縱黃河水運疇昔,送到蘭州金城縣,那邊有河西官府的市舶署,直接賣給官府,拿馬簽去涼州提取戰馬。”
延州便是明天延安,屬於關內道,北麵是巍巍長城,長城的北岸便是夏州,東北方向是綏州,綏州北麵是銀州,目前夏州和銀州都已被河西軍節製。
元玄虎又問道:“去河西采辦戰馬之事安排得如何了?”
延州駐兵很少,隻要一千州兵,駐紮在州治膚施縣,隻是賣力保持處所治安。
“的確混鬨,誰會有河西錢,金銀那麼貴重,誰捨得拿出來?”
公孫青從懷中摸出一枚貨幣,遞給兄長,“他們籌辦拿這個付帳!”
元玄虎當即點頭決定道:“就買三千匹戰馬,從豐州送返來。”
剛開端他還洋洋對勁,覺得公孫家有了背景,但不久,延州另一個大族趙家捐了兩千貫錢,也被封為膚施縣伯,公孫亮這才明白,朱泚底子就冇有把他們家屬當回事,哪有一個縣名封給兩個伯爵的,讓極其失落,想想也是,朝廷在延州具有十口大油井,那裡會把他們這類小油井放在眼裡。
“大哥,這個買賣做還是不做?”
這段時候元家發明瞭朱滔在太原的諜報網,軍隊全城搜捕,一共抓捕了二十七名探子,將太原城鬨得雞犬不寧。
“廢話,到底是哪家?”
公孫亮也嚇了一跳,一桶火油但是五十斤,五千桶就是二十五萬斤,他們庫裡統統存貨也才三千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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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玄虎心中敏捷預算,問回紇人買馬,代價要兩百匹布,明擺著是狠宰本身,向河西買馬隻要五十匹布,這個代價固然也不便宜,但起碼比回紇便宜很多,並且堆棧有充足的布帛,換三千匹戰馬組建馬隊,這筆買賣還是很合算的。
“卑職已經再三肯定,朱滔在太原的探子全數就逮,無一人逃脫,李懷光在太原的探子也排查中,按照目前線索來看,李懷光的探子很能夠安排在太原和介休兩地。”
“來人是河西節度府的倉曹參軍,叫做張諳。”
“甚麼事情?心急火燎一樣。”公孫亮放下書瞪了他一眼。
在客歲和本年,李懷光已經三次小範圍派兵北上,都被介休縣的守軍擊敗,李懷光被封為晉王,他當然想統治河東全境,他是太原元氏最大的仇敵,隨時能夠大範圍北上。
“甚麼事?”
身處河東四戰之地,元家並不平安,但直接威脅他們的倒是一南一北,北麵是朱滔,南麵是李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