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儘心下[第4頁/共4頁]

狂士?”孟子曰:“孔子‘不得中道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獧者有所不為也’。孔子豈不欲中道哉?不成必得,故思其次也。”“敢問何如此可謂狂矣?”曰:“如琴張、曾皙、牧皮者,孔子之所謂狂矣。”“何故謂之狂也?”曰:“其誌<口翏>々然,曰:‘古之人,古之人。’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狂者又不成得,欲得不屑不絜之士而與之,是獧也,是又其次也。孔子曰:‘過我門而不入我室,我不憾焉者,其惟鄉原乎!鄉原,德之賊也。’”曰:“何如此可謂之鄉原矣?”曰:“何故是<口翏>々也?言不顧行,行不顧言,則曰‘古之人,古之人。行何為踽踽涼涼?生斯世也,為斯世也,善斯可矣’。閹然媚於世也者,是鄉原也。”萬子曰:“一鄉皆稱原人焉,無所往而不為原人,孔子覺得德之賊,何哉?”曰:“非之無舉也,刺之無刺也。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