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郭,你部下的兵挺短長啊!這還冇開端喝呢,我的外援就先少了一個,還是三對二啊!”保羅都喝了,大師也得陪著他,這是規矩。
“我發起啊,他一個本國人來中國混也不輕易,咱就彆再難為他了,讓他自成一派吧。來吧,馬保羅同道,我都把路給您鋪好了,還不舉杯敬一圈,非等著一會打起來你上去當炮灰啊!”
看到洪濤和郭總一上來就給馬總挖坑,中間那位花總立即就出言護駕。不但是說,人家也真喝啊,三杯酒刹時下肚,小臉上一點竄改都冇有。
這位花總有三十歲擺佈的模樣,長得還算有點姿色,穿戴打扮也挺時髦。看她和馬總之間的乾係,不太像純粹的同事,彷彿有點含混,相互說話都很隨便。
“那我可得和小洪伶仃喝一杯了!來來來,滿上!小洪,咱倆明天是頭一次見麵,不過緣分挺足啊,馬工是你朋友,也是我同事。並且一說玩牌短長我就不太佩服,如何樣,吃完飯咱找處所搓幾把?”馬總聽到玩牌眼睛頓時就亮了,也不躲著喝酒了,還主動拉著洪濤又乾了一杯。
三杯酒下肚,馬總指著洪濤開端和郭總告狀了,他剛揣摩過來,這三杯酒一喝,保羅就不能站在他和花總一邊了,得保持中立。
“那也成,週末就週末。不過就彆去老嚴那兒了吧,我煩他。蕾蕾,你們家週末有人冇有?”馬總倒不是非說明天玩不成,拖兩天也成,但是他彷彿和嚴總不太對於,不想去舊宮。他家裡明顯也分歧適,扭頭開端問花總,稱呼上也改成了昵稱。
“馬總、花總,您二位比我年長,明天我早退了,冇的說,自罰三杯,喝完了我再接著先容。”郭總這邊先容完就該輪到洪濤先容了,洪濤先冇說保羅,而是本身站了起來,拿著分酒器把酒杯倒滿,一仰脖就是一個,連著仰了三下。
“哎哎哎,不成啊,明天是禮拜三,明天我還得上班呢,要玩咱就等週末。不過這個週末我們家那口兒返來,明天問問嚴總家裡有冇有人再約吧。”一聽玩牌郭總的手也癢癢了,但他明天早晨玩不了,當然不想看著彆人去過癮把他扔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