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捏過李昀手中匕首的刀鋒,李昀順勢放手,周子康將刀從左手換到右手,牢固住宋文武的頭,乾脆利落的割掉了他的耳朵。
李昀點了點頭道:“您言重了,請講。”
孫寧怠倦極了,嘴巴已經掠過了,但張嘴說話的時候,牙縫裡還是卡著鮮紅的肉絲。
鐵塔重重的歎了口氣。
“單挑?”一個陰沉至極的聲音驀地響起,周子康手裡拎著一根木棍,雙眼血紅的盯著車內。
“實話說,我們之以是變成如許,就是因為要跟宋文武拆夥,怕他翻臉不認人,以是決定悄悄的走。前幾天宋文武帶著我們在你們工廠四週轉悠,當時候我們才發明除了我們以外另有人活著,本來就是籌算去投奔你們,冇想到……冇想到……”
周子康將人提起來,那人雙腳發軟的麵牆站好,周子康橫起木棍砸向那人手臂,一名譽力已能這,極致氣憤之下包含發作的力量可想而知!跟著木棍揮過的風聲,骨頭爆裂的聲音也隨之響起,趙老二飛出數米遠,重重的跌在地上。
李光亮站在車邊,手裡把玩著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在他手中玩轉自如,車內死人戰戰兢兢,視野黏在他的手上。
“你嘴巴給我放潔淨點,落在我手裡算你不利。我有一千種一萬種體例讓你生不如死!”
孫寧撲通一聲跪下,磕了個頭,才安靜的說:“我但願你們能把宋文武、趙樹峰、林立明、趙圭這四個牲口,交給我們本身措置……”
周子康暴怒,扣住他的頭往地上猛磕,“你他媽又算個甚麼東西?!”
周子康嘲笑連連,乾脆把他的另一隻耳朵也割了下來。
孫寧擦了擦眼睛,持續說:“我情願給您做牛做馬,您給我們甚麼活我都情願乾,我這條命今後就是你們的了,但我有一個前提。”
他還喜好說他的老婆,他老婆做的煎餅果子多好吃,招攬了很多轉頭客,都說他老婆廚藝好。
宋文武頭仰在坐位上,抽搐著喘氣。
他嘴裡還含著一塊肉,滿嘴是血,大字型躺在地上,望著暗沉的天空,小聲的哭泣著哭出來。
六合沉寂,隻要他纖細的極致壓抑的哭聲。
中間的趙樹峰和林立明早已甚麼話都說不出來,臉上赤色褪儘,坐位上一片濡濕的尿騷味,不知是誰被嚇得尿了褲子。
周子康用宋文武的衣服擦潔淨了刀,還給李昀。
那青年撲上麪包車,伏在宋文武身上,張嘴一口狠狠的咬住宋文武的胳膊,惡狗一樣撕咬,生生的撕下一塊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