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我如何命人鞠問,乃至用了些刑,那些婢女仍然無一人招認。”

他的信雖來的頻繁,但話卻未幾,不過是上言加餐飯,下言長相憶。時不時便要感慨一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回夫人,乃是平日同中郎將極其交好的那幾位公子。”

一時之間,前幾日門前蕭瑟的五官中郎將府,頓時又門庭若市起來。

倒是我先前便已見過幾麵的荀淵荀伯昭,卻並不在坐中。

許是衛恒失了耐煩,乾脆臨走前讓衛珠尋一個由頭,將她身邊的婢女,除了那日一向跟在她身邊奉養的留香外,其他全都遣出丞相府,請姨母另給她挑幾個妥當的婢女來服侍。而那些被放出府的婢女,則全都被衛恒暗中買走,便利持續查問。

有美一人,婉如清揚。妍姿巧笑,和媚心腸。知音識曲,善為樂方。哀弦奧妙,清氣含芳。流鄭激楚,度宮中商。感心動耳,瑰麗難忘。離鳥夕宿,在彼中洲。延頸鼓翼,悲鳴相求。眷然顧之,使我心愁。嗟爾古人,何故忘憂?

“公子這是怪妾未曾衣帶漸寬、形銷骨立,飽嘗對您的相思之苦?”

我拿在手裡細細打量好久, 仍舊把它放回到匣子裡。想起昨日衛疇賜給我的魚龍符佩來, 又另尋了個匣仔細心收好。

除了未滿十五歲的公子外,衛疇將他年長些的兒子皆封為侯,對衛真、衛範等也多有封賞,隻略過了一小我,為他立下功績最多,也是他最為年長的兒子――衛恒。

有了此佩,我便可完成倉公遺言,待衛疇攻破荊州六郡時,想體例極力勸止衛疇廢除屠城之令。

見我想要推讓,尹平忙道:“中郎將叮嚀,命小奴務需求請夫人疇昔。中郎將本日興趣極好,先前同幾位公子曲水流觴,各做了數首詩作,想要評出前三甲,一時辯論起來,誰都不肯相服,知夫人素有才名,慧眼獨具,想請夫人去做個評判。”

他經常同我提及這幾人,也曾提過想讓我見見他這幾位老友。隻不過――

他不肯多談此事,目光落在我的發間,有些不樂道:“倒是夫人,為何不戴我送你的那枚簪子?”

也不知為何,我心頭俄然又生出那種不祥之感,總感覺我如果去,又會產生些不好的事來。

侵占恒去後, 除了初1、十五去給姨母問安外,其他時候我都是閉門不出。

當我又揭過一頁,看向下一首長詩時,不覺微微一怔,那是一首仿古樂府相和歌辭的《善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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