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幾時又多出一個mm來?她現在是我衛恒的夫人,可不是皇後的甚麼姐姐mm,還請皇後慎言!”

“老奴惶恐, 本來此事斷無老奴置喙的餘地,隻是朱紫和中郎將皆是老奴看著長大的,老奴實不肯……”

我和符婕俱是一怔。可衛恒怎會前來,莫非他還是命人隨時監督著我,一有何風吹草動,便有人奉告給他曉得。

不但母親點頭稱是,哥哥亦甚是附和,舉家稱善,便依我所言,開倉賑糧。不想多年前這一樁義舉,竟是遺惠很多。

我溫言道:“溫媼此舉不但是替他們姐弟著想, 亦是與我為善。這已是溫媼第二次脫手相幫,我同溫媼非親非故,敢問溫媼何故待我如此之好?”

衛恒一貫心高氣傲,如何受得了被我這般公開嫌棄,氣得神采發白,回身便走出車廂,再也不肯與我同車而行。

我推開他仍扶在我肩上的手,直言不諱道,“不過是不想入宮,隨便找個藉口罷了,倒讓將軍憂心了。”

而符婕想要見我,不過是為了問我一句話。

符婕神采一變,正想再說甚麼,俄然一個宮人慌鎮靜張地跑出去道:“皇後孃娘,五官中郎將現就在殿外,說是來接他夫人回府。”

我很光榮我向來便不想入宮,便是嫁給衛恒也比嫁到這深宮裡強上幾分。

比之衛華的芙蓉殿,這中平殿雖是皇後寢宮,但此中陳列器具,卻反不如前者的朱紫寓所瞧著鮮敞亮麗,全都透著一股子暗沉沉的蔽舊之色。

未幾,便聽車窗外雨聲陣陣,竟是晴日生變,下起飄潑大雨來,可不管那雨勢如何大,車伕如何相勸,衛恒都不肯坐到車內來避雨。

我知她是在問我當初冇有入宮同她共侍一夫,是否心生悔意。不過是三年前我曾回絕了她,她便耿耿於懷到現在。

我微淺笑道:“多謝皇後體貼。歸正我們女子不管嫁與誰,都是要多上幾個mm,與人共侍一夫,皇後貴為國母,亦須如此,我又何悔之有。”

溫媼目中儘是感激之色,“夫人想是忘了,八年前,因逢饑荒,洛城大饑,百姓皆賣金銀珠玉寶貝欲求一鬥麥而不成得,目睹即將餓死,是夫人勸說家中太夫人,將自家多年積儲的穀糧,儘皆開倉分給全城百姓,救了全城不知多少人的性命。”

明知她是用心說這些話想要給我添堵,我卻盼著她再多說上幾句,現在我對這些話早已是百毒不浸,過耳不過心,倒是能趁她嘮叨的時候,晚些再出去見衛恒,讓他在外頭多等上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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