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一口血梗在喉嚨裡,差點噎死。
紀秋:“……”
他盯著圖片上那兔耳朵很久,手指在桌麵上有節拍地敲了敲。
戚年昨晚就聽紀言信提過了,對此毫無貳言。
俄然惡興趣地想看看她帶著兔耳朵的模樣。
七棠:大大男神的口味……也是……蠻奇特的……
戚年從未在任何場合公開過本身的照片,曬過手,曬過塗色塗得亂七八糟的腳丫,但還是第一次……曬腦門……
戚年微紅了臉,說話都有些不順溜:“真、真的要看?”
邵醉手抖得拿不穩杯子……
戚年悄悄地翻開門。
但幾秒後,有些扭捏的戚年還是乖乖地呈現在了視頻裡。
那疏鬆的大尾巴被七寶搖得虎虎生威。
她輕咳了聲,捂著臉轉過來,有些悲壯:“就是如許。”
但聽著聽著,發明紀言信是在跟戚年說話時,就忍不住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聽牆角。
的確瘋了瘋了瘋了。
俄然發明,這本來是個賬號……
明顯是很普通的對話……可多了一個兔耳朵,戚年莫名地就是感覺紀言信……是在調戲她。
戚年老出去,剛關上門,劈麵撲上來一條大狗,拱著鼻子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那一盤紅燒肉:被馬賽克虐得想吐血,求大大彆遮,曬個高清無碼全圖。
戚年看了半天——
“男神賠的兔耳朵……好害臊(*/w╲*)。”
紀言信在桌前坐下,縮小化的網頁被他放大,一革新,微博上麵的批評已經超越600,還持續往上爬升。
紀言信隻穿戴一件紅色的襯衫,袖口緊鬆垮垮地翻折至小臂。他淡淡地掃了眼視頻,開門見山道:“後天去北巷,你提早籌辦好。”
上麵隻要一串數字。
——
哪怕,一個含混的字眼也冇有……
戚年愣了一下,點頭:“曉得,紀秋是明天來嗎?”
拍下照片,又細心地用馬賽克把臉擋住。在瞥見鏡子裡七寶那截招搖又顯眼的大尾巴時,躊躇了一會,到底冇刪,直接發上了微博——
“咬耳朵”三個字,他的語氣奧妙,那微亮的眼神就像是叢林裡驟起的火種。看得戚年心口微微發熱,刹時想起在一個多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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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的地痞夏:我!不!信!還我三觀!!!
他們是如何“咬”了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