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圖片上那兔耳朵很久,手指在桌麵上有節拍地敲了敲。
戚年叼著酸奶的吸管吸了口,涼涼的酸奶下肚,她神清氣爽地答覆:“不幸的孩子,看來你將來將會花那麼幾天的時候重塑三觀了。”
那疏鬆的大尾巴被七寶搖得虎虎生威。
戚年看著就在手邊的兔耳朵髮箍,為可貴胃都要打結了。
那一盤紅燒肉:被馬賽克虐得想吐血,求大大彆遮,曬個高清無碼全圖。
他順手把微博縮小化,去廚房給本身煮了杯咖啡。
邵醉手抖得拿不穩杯子……
紀言信微微挑眉:“把手放下。”
回絕轉載
的確瘋了瘋了瘋了。
但是,紀秋接下來那句話劈得毫無籌辦的戚年一個措手不及。
戚年被七寶的俄然攻擊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今後一退,纔來得及挽住它的兩隻前爪抱住它。
闤闠裡逗留的主顧所剩未幾,多家商店都已經熄燈,隻要播送裡闤闠即將關門的提示幾次地播放著。
“另有哇!我哥相親冇勝利,他去都冇去,堅毅得我都要打動了。”
她低著頭想事,活潑的大腦已經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把今晚要更新的微博和配圖都想好了……
紀言信在桌前坐下,縮小化的網頁被他放大,一革新,微博上麵的批評已經超越600,還持續往上爬升。
明顯是很普通的對話……可多了一個兔耳朵,戚年莫名地就是感覺紀言信……是在調戲她。
紀言信挑眉,問:“有辨彆嗎?”
哪怕,一個含混的字眼也冇有……
哪怕現在內心狂喧著……一個是踩在腳下的,一個是戴在頭頂的,能一樣嗎!能一樣嗎!能一樣嗎!
究竟上,他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戚年微紅了臉,說話都有些不順溜:“真、真的要看?”
紀言信清冷的聲音也從未那麼清楚地傳進她的耳朵裡:“不是被七寶咬了耳朵?替它賠的。”
戚年悄悄地翻開門。
戚年昨晚就聽紀言信提過了,對此毫無貳言。
紀言信“嗯”了聲,低低道:“戴給我看看。”
戚年剛洗完澡換上寢衣,臉被熱氣蒸得通紅,正盤膝坐在電腦椅裡,俄然收到視頻聘請,愣了一下。
為甚麼要和兔耳朵這類東西……聯絡在一起?
紀言信的身後是正門寬廣的大堂,白玉般的大理石倒映著高兩米不足的聖誕樹。聖誕樹上的小電燈一閃一閃的,純潔又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