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從新開始[第2頁/共4頁]

走著走著,商慈俄然想起了甚麼,頓住了腳步。

馮氏被罵得一聲也不敢吭,她纔是最悲催的阿誰!因為女兒那樁襤褸事,不得不豁出本身保全她的名聲,誰知因為女兒的一句話,又攪結局。以她對丈夫多年的體味,過後他定會盤問詰問到底,白白替商慈洗了明淨,那檔子事還是冇瞞住,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本日所作所為,也為原主平了委曲,了了因果。

商慈偏頭瞥向她母女二人,馮氏咬咬牙,當即拉著薑琉跪下,喪著臉:“老爺,妾身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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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慈不忍直視,冷靜地側過身去,這可不是她說的……

“有甚麼話直說便是,何必跪著……”薑芸章因剛下了朝的原因,隻覺喉嚨有些乾渴,伸手去端桌上的茶水,而馮氏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伸出去手僵停在半空中。

就在守財奴商慈絞儘腦汁策畫著,如何才氣不給馮氏留下一分便宜可占的時候,馮氏的院落裡又是另一番母女對峙的大戲。

商慈並不知薑芸章現在的心路過程,隻是覺著他那副肉痛自責的神情分外子虛,當初馮氏要送薑婉去尼姑庵,但是顛末她這渣爹默許的,現在又來充甚麼父女情深?

商慈丟下這句,不顧馮氏的神采,回身便分開了。

從薑芸章進屋後就有些魂不守舍、就差把忐忑寫在臉上的薑琉,見商慈逼問馮氏,忍不住破口痛罵:“薑婉!你這個賤人!休要拿我和李道長的事作把柄來威脅我娘……”

待薑芸章詰問下來,又是一通冇完冇了,她並不想再摻雜他們混亂的家事中,隻想早點抽身。

薑琉被母親說得慚愧,低頭抹著眼淚:“爹爹疼我,斷不會像對薑婉那般對我……”抽泣了一會,又小聲倔道,“身份如何了,我這般身份,人家還不要我呢……”她說得是實話,她隻記得那日李贄把她約出來扣問薑婉的生辰八字,她奉告了李贄後,李贄前腳接過,後腳就與她完整劃清了邊界,言語間的冷酷陌生,令薑琉心碎欲死。

這一手好算盤,就因為馮氏那好笑的婦民氣機,而完整斷送了,跟著一起的另有薑芸章藉此步步高昇的好夢。

聽著女兒如此違逆笨拙的話,馮氏兩眼一翻,幾乎被氣昏疇昔,緩了半天,才以手撐額,長長地哀歎了一聲,從牙縫裡擠出聲來:“為了護住你的名聲,娘這多年的臉麵也要不得了,一會兒隨我去處你爹爹賠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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