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故地[第4頁/共5頁]

她嬌羞的推開他,卻因力量太小,反而不慎跌入了他的懷裡。

“小娘子,這是?”

她喜他才調橫溢,漂亮儒雅;他慕她芳華少艾,家世顯赫。

“我……”

老婦連頭都懶得抬,懨懨的說道。

許含章刹時就理清了眉目。

按理說女子的靈魂應當就散在益州一帶,不該來長安一日遊的纔對。

“你說得對。”

寶珠會心的轉過身,往四週一家食肆走去,不一會兒就帶了個食盒返來,在老婦麵前翻開。

許含章已經想到了話本裡常見的劇情――慘遭負心漢叛變的弱女子,於某日芳魂儘散,卻仍不忘來到負心漢的窗外,癡癡的凝睇著他那熟諳的眉眼,心碎成一片一片,垂首斂眉,哀哀歎道:妾慕君時,君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妾離君時,君正金榜落款,洞房花燭。

她一掃先前的委靡衰弱,變得格外的中氣實足。

“好!等把人找到了,我定要拆了她一身的賤骨頭!”

“小娘子,莫要拿我尋高興了。”

“爺,我幫您擦。”

老婦抹著眼淚說,“她的大哥,娶了媳婦就忘了爹孃,滿心滿眼都隻要他阿誰小家庭,咋能夠會待見這個吃閒飯的妹子?”

“嬸子,你彆衝動,從速靜下心來,感到下她的詳細位置。”

“這就是阿誰要仕進夫人的姑姑?我看不太像啊。”

“……”

“我倒有個主張,阿妹雖黑了些,醜了些,但清算打扮一下,還是有鰥夫能看上她的。”

飯菜的香味立時飄散開來。

許含章忙勸道。

福無雙至,禍不但行。

她的女兒隻是病得短長了些,如何被這小娘子一說,卻像是中了邪?

“咕咕。”

“你這小娘子……”

“給郎君辦理熱水過來。”

一個粉衫婢女推開屋門,對內裡的婆子叮嚀道。

接著找來七支紅色的蠟燭,在案幾上一字排開,拿火石撲滅了,趁便拉下窗簾,鎖死了屋門。

“我吃飽了。”

寶珠啞口無言。

“阿孃,家裡就這麼幾間臥房,哪有多餘的地兒給她住啊?”

隻要跟著老婦,憑母女間血脈髮膚的牽引,便能夠立即尋到女子散落的靈魂。

“這個賤丫頭,冇了男人就活不成了是嗎?”

來到一間背光的配房,許含章讓老婦和寶珠把女子抬到小床上,然後剪下了女子的一小撮頭髮,取來母女倆的中指血,將髮絲仔細心細的塗抹了一遍。

許含章也懶很多做解釋,而是抬高聲音,對寶珠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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