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重要[第3頁/共3頁]

今後的今後,將來的將來。

“是你。”

他的神采怠倦,衣衫破壞,肩膀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模樣實在是比她劃一不了多少。

饒是她在豪情上再癡鈍,也能聽得出他的嚴峻和體貼。

她並不如何體味他,不曉得他小時候是甚麼模樣的,喜好哭鼻子還是抹鼻涕,會不會和街坊鄰居的小孩兒乾架,族裡有多少兄弟姐妹,常常來家中做客的又是哪些長輩。

許含章的唇角邊帶出了一縷清淺的笑意,“因為我如果直接回絕了他的美意,那他定然比死了還難受。”

崔異的語氣如常,調子如常,卻無端端讓人感覺蕭索,像即將在日光下溶解的雪花,寥寂而冷僻。

她不自發將‘活著’二字的音咬得很重,又道:“爹孃天然是我生射中最首要的存在,但他們已經走了。為了逝去的人,就怠慢活著的人,我感覺很不該該。”

說著頓了頓,像是硬生生將話語裡的刺收了歸去,漫不經心道:“他對你而言,就這麼首要嗎?連你阿孃的出身和南詔那邊的秘辛,加起來都比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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