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日以後,她隨老太君在鬆鶴院中會客,來的是知州夫人,老太君成心讓紀琬琰練練膽量,就讓她在客人麵前吹奏一番,成果當然是震驚在坐了,知州夫人在得知紀琬琰師承劉三郎以後,更是對紀琬琰多番誇獎,老太君聽著笑得合不攏嘴,對紀琬琰破天荒的問了一句:
“丫頭啊,也是你的福分,知州夫人親口誇獎於你,說吧,想要點甚麼犒賞啊?”
“讓她如願?誰又來讓我如願?這都是她們逼我的。”
“老太君是甚麼人,她豈會不知那丫頭的意義?她既然不說破,那我們天然不能說破,這麼多年來,雖說紀家是我在管家,但是老太君又何曾當我是管家兒媳?我纔不想自討敗興。更何況,這麼多年疇昔了,誰又能說的清楚,林氏在老太君內心的職位是如何的呢?如果她早已不在乎林氏,我們這麼去一說,反倒成了正麵頂撞她,何必來哉?”
紀琬琰這些天除了去快意書齋練琴,就是在府中練琴,一副要在賞梅宴上大放異彩的架式,而老太君也對紀琬琰突飛大進的技藝青睞有嘉,還劈麵誇獎過紀琬琰,三夫人聽了柳萍的稟報,眉頭彷彿有些打結,老太君對府裡的女人可甚少誇獎的,一旦能讓老太君誇獎,那就申明紀琬琰的確是有大天稟的。
寧氏笑著讓她起來,歸去歇著了。
疇前隻感覺這丫頭心小,冇想到卻還是應了那句話,民氣不敷蛇吞象,她這纔在府中紅了幾日,竟然連如許的話就敢說出來了,老太君也不問她到底想要甚麼,不過她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寧氏多少還是有點體味的,這丫頭本身纔剛出囹圄,就想要得寸進尺了。林氏是瘋了,可也不代表她就會放了她,無疑這丫頭的設法是大大的逾距,大大的冒犯了寧氏的內心,寧氏的確想要一個超卓的棋子,但是卻也一定想要一個吃裡扒外,不曉得滿足的棋子。
“夫人,那我們該如何辦?莫非眼睜睜的看著四女人如願以償嗎?”柳萍雖冇有見地過當年的慘況,但多年服侍下來,也曉得三夫人的真是內心,她說甚麼,也不會讓林氏出那廢園一步的。
老太君和知州夫人相視就笑了起來,那裡會聽不出來,這是孩子的客氣話,知州夫人秉著惜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