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淵看他一眼：“你說得冇錯。”
親信呆了下，訥訥不知如何接話。
雁安寧靠在床頭，翻了幾頁書，看得頭暈腦脹，乾脆扔下。
至於為甚麼冇給唆使，這內裡的變數就太多了。
“老爺何出此言？本日劉禦史還說，正因為有老爺在，他們才氣在朝上立得住腳。”
“我猜他們碰到的費事定然不小，有冇有能夠是……百裡囂那麵出了狀況？”
親通道：“蘭嘯天前些日子一向忙著給陛下籌辦壽禮，除了那塊東海玉，還弄了很多煉丹藥材返來，本日下晌，有兩撥馬車進城，都是拉去國師府的。”
“但他們最後還是要依靠文官治國，”親信跟了石守淵這麼久，單論見地，不比內裡的官員差，“老爺在朝中與各方操心周旋，均衡時勢，您為陛下的支出有目共睹。”
“另有一事，”石守淵交代，“這幾日雖不上朝，兵部的軍報卻不會停，梁州那邊如有任何動靜，不管我在那裡，你也要讓人第一時候報來。”
“脫期？”
“讓他們稍安勿躁，”石守淵擺了擺手，“本來我的確是籌算等陛下壽辰過後再提此事，但今晚看蘭家的架式，怕是會讓蘭貴妃在後宮用力，這幾日陛下不臨朝，他的態度難以捉摸，且多等幾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