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真的,為何不一開端就給我?”葉靈芝問。
這一趟守株待兔,竟真讓她料對了。
葉靈芝朝他身後的椅子點點下巴:“坐下說話。”
紀秀才賠著笑:“我敢發誓,這本書上關於白日照雪的統統都是真的。”
葉靈芝走回他麵前,晃晃手裡那本書:“紀先生作偽的本領越來越短長了。”
紀秀才下認識朝窗外看了眼:“甚麼時候?”
他剛一動,就聽刀聲一響。
既然葉靈芝如此在乎白日照雪解毒的方劑,他大可藉機賺上一筆。
他神采發白,氣味驟停,過了好一會兒,才驚魂不決地挪挪眸子,看向一旁。
“這本書籌算收我多少銀子?”葉靈芝挑起眉梢。
一隻手伸過來,將那本捏造的古書拿走。
“葉女人高超!”紀秀才誇道,“可我當真冇籌算騙你。”
“古物又如何?”葉靈芝將竹簡順手一扔。
紀秀才手中,公然有白日照雪的記錄。
紀秀才渾身一個激靈,轉頭望去。
他嘿嘿笑了笑,接著道:“以是就想略微拖一陣子,賣個好代價。”
他說著就往懷裡伸手:“這二百兩銀票也是您的,您從速收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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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秀才雙腿一彎,立即坐下。
紀秀才痛心疾首:“我騙你做甚?不信你看那捲竹簡,我記下的內容與它一字不差。”
“就在紀先生坐肩輿的時候,”葉靈芝笑笑,“我嫌你走得太慢,想早點兒過來等你,不過厥後見紀先生太忙,就冇有打攪。”
他的桌子又捱了一刀,這回直接斷了一角。
紀秀才咕咚一聲,又吞了口口水:“你,你如何出去的?”
紀秀才嗬嗬兩聲:“葉女人是朋友,我怎好收朋友的銀子。”
以她的經曆,造假之人常常不會無中生有,他們更善於半真半假,虛中摻實。
竹簡上的筆墨殘破不全,她費了好大工夫看完,看完今後,她的眉頭並未展開,反而皺得更緊。
她想看看紀秀纔到底是扯談,還是真有白日照雪的動靜。
他說完拔腿就走。
紀秀才麵紅耳赤:“葉女人,您是老梁的朋友,我如何敢騙您。”
葉靈芝靠在桌邊,翻開手裡的書。
紀秀才暴露肉疼的神情:“葉女人,這是天可汗用過的紫檀桌,您要活力,彆砍它,砍我就是。”
“哎。”紀秀才應了聲,朝後伸直手臂,在半空摸索椅子扶手。